看麵向好像才二十出頭,實際上已經四十了,是雜役峰的一位練氣弟子。修煉至今才練氣四層,如果隻是老老實實的領宗門分給雜役弟子的那點子供奉,沒有大機緣的話,依照她的靈根天賦,今生估計也觸不到築基的邊。
所以時常接知事堂的任務,以此換取修煉所需。
因為歸元宗不講伺候修士日常的仆人童子,所以基本都是自己動手,好在法術便利,普通的打掃事宜也隻是一揮手的事情。但是總有一些繁雜的事情,比如自己養了隻靈獸,需要每日投喂,但是修煉無日月,可能修煉一入境上頭了,就兼顧不到。因此就會在知事堂發布任務,許以報酬。
當然了,知事堂可不僅僅是管這些瑣事的,還有修士急需什麼,可以發布任務等價交換。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讓宗門弟子做宗門發布的任務,每位宗門弟子,每年都需要按宗門要求接宗門發布的任務,否則便會被剝去供奉,嚴重不改者,甚至會被逐出師門。
不過,親傳弟子不在其列就是了。
女修姓葉,手上端著托盤,裡麵是祁皎今日的晚飯。
不得不說,經過今天的折騰,祁皎早就饑腸轆轆了。聞見飯菜的香氣,祁皎臉上不自覺露出一抹笑,她從葉姓女修手中接過托盤,笑著道謝,“謝謝葉師姐。”
祁皎雖然毫無修為,但是住在親傳弟子才能住的院子裡,葉姓女修並不敢輕看她,聽到她喊自己師姐,也和氣地應下。
祁皎一邊吃飯,一邊忍不住和她閒聊,問了好多關於宗門的問題。
用過飯,大概是因為太累了,祁皎並沒有出院子的門。
次日天明,祁皎打了個嗬欠,從床上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清晨的玉衡峰,靈氣濃鬱的仿佛都能化成水滴,祁皎沒有修煉,當然是分辨不出這些的,她隻覺得心曠神怡,舒暢清爽,整個人好像有用不完的活力。
祁皎起身洗漱,對著桌上的鏡子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梳自己的頭發,好在昨天她就沒把頭發拆下來,以指為梳,隨便拍了拍,攏了攏,就準備出門逛逛。
說起來,她發現原主的長相和現代的自己不能說有幾分相像,隻能說一模一樣。其實差彆還是有的,就是原主更水嫩,像剛長出來的嫩芽,不像她早早就遭受了社會的毒打,時常熬夜加班。
祁皎雖然覺得稀奇,但是穿書都可以,長得一樣好像也沒什麼好驚訝。
她推開房門,愉悅的朝外邁步,繞著院子往外走了一些。
不知不覺,就越走越遠。等祁皎回過神來的時候,身後已經看不到她住的院子了。
祁皎踩在青石板鋪就的小路上,望著周圍,並不慌張,大不了就原路返回,橫豎就這麼一條路,她總不能迷路吧。
這麼想著呢,前邊鬱鬱蔥蔥的樹叢就傳來一陣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