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歡迎
紐約或許習慣了災難,但是紐約人沒有。
任何一個被卷入災難的人永遠不可能去習慣災難。
複仇者們對於災後重建的工作都很了解,即使職業素養不會讓他們長時間持續在哀傷之中,但和每一個英雄一樣,心中都有著一首為受難者送彆的挽歌。
和提姆的情況類似,當時複仇者們也沒有全部呆在紐約,從事後對現場的分析和托尼的說法來看,敵人是一個隻要目視就會遭到精神乾擾攻擊的巨大怪物。
從怪物的出現和托尼在大廈樓頂的攝像機被打落,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紐約就出現了那道撕裂天空的黑光。
黑光消失之後,托尼翻身而起,沒有解除機甲,直接飛出大廈,看到空無一人的樓頂。
金紅色的機甲在樓頂轉了轉,發現遠處的怪物也消失了。
那個人做了什麼?托尼想。
一條信息突然浮現在他的眼前。
nasa:你好,這位先生。
是迦勒底的ai。
娜塔莎被莉莉絲接走,樓頂莫名出現的侍應生,怪物的出現與消失,迦勒底對這次的事件明顯是有預料和安排的。托尼意識到了這一點。
介於那個叫瑟坦塔的男人一個人承擔下了麵對怪物的責任並和怪物一起不知所蹤,托尼不想顯得那麼咄咄逼人。
他問:“你們做了什麼?這個怪物是怎麼回事?你們的人沒事嗎?”
nasa:感謝您的關心,master讓我來告訴您,這一次災難是上一次研究所的後續,為了不讓你們誤會,接下來我會和您解釋一切緣由,希望複仇者們能對這次事件進行收尾。
迦勒底的ai態度十分友善,除了涉及迦勒底本身的信息,所有資料都分享給了複仇者們,事件的全貌也足夠說明迦勒底的態度。
納克亞研究所的研究的外星產物從外觀來說是一個如手臂般長的特殊瓿瓶,複仇者們後來在下水道深處一個空間中找到了這個瓿瓶的殘骸,最初的蛛絲從瓶中延伸,結滿了這個空間。大大小小的乾癟的繭被懸掛在高處,地上有著邪異又古怪的圖紋,燭火和簡陋的祭壇上都潑灑著黑油與血液。
繭內的情況與當時研究所的一樣,都是不同的人的屍體。
祭壇上被蛛絲織出的半個繭裡,唯一一個幸存者昏迷不醒,他年紀很小,體征及其虛弱。
很快就有人認出他是亞當的兒子,卡倫·阿弗拉。
最後這件事被定性為外星生物災害,納克亞研究所前任負責人因為自身因素成為了邪‖教徒,培養出了瓿瓶裡的外星生物,並利用研究所倒閉前的剩餘資金去收集流浪漢、孤兒作為怪物的食物。
納克亞研究所的所有成員都被徹底調查,萊克斯集團表示他們對此事並不知情,願意讓相關人員檢查他們所有從研究所裡運出的東西。
當複仇者們後續收到所有失蹤的人的身份信息、他們被送入紐約下水道的時間渠道,本·納克亞所有的行動軌跡,都對這情報的細致程度感到震驚。就連災後傷員醫療、建築設施耗損都先一步比他們統計出來整合發送給了jar。
鷹眼那天恰好和家人去了趟郊外,回來收到這些資料時隻感覺世界變了個模樣,困惑不已,“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我們做了什麼?”
美國隊長深深地皺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托尼說了個冷笑話,“不,至少我們大廈貢獻了接閃杆。”
娜塔莎這次沉默了,當時她被女舞者帶到市郊轉了圈,還在車上喝了杯咖啡,遠離受災區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一次事件發生太快太急,結束得也很迅速,因為有人早就比複仇者做了更多的調查和更多的準備。可那一道強大的黑光攻擊出自複仇者大廈,誰都不知道迦勒底在這次災害中扮演的角色。
迦勒底的master,觀星人,在以雷霆之力跨過最危險的關頭後,才不疾不徐地來向他們解釋一切的始末。
這其實已經是一個給出尊重的表現,雖然用托尼的話來說就像是“嘿我發現你家門口有點危險幫你解決了你記得打掃一下”的傲慢,但實際上誰都能感覺到這個人物作出的調查和安排足具力度與遠見。
對於那個廢墟中被觀星人帶走的女人,nasa沒有多做解釋,隻是和他們說明她並沒有死去。
【那是我們的同伴,如果不是她,卡倫或許就是下一個怪物。】
這樣的回答讓彌漫在迦勒底前的迷霧更重了。
沉默在複仇者中蔓延,直到jar告訴他們紅羅賓要來拿一份這次災害的錄像,才打破了這份寂靜。
托尼看向史蒂夫,“隊長,怎麼說?”
史蒂夫放下抱起的手臂,沉穩道,“我會去和弗瑞聊聊的。”
托尼不置可否,他聳了聳肩,轉頭去調動錄像。
現在網絡上被打了碼的巨蛛錄像到處都是,隻有他這邊在及時斷網後存下了一份無‖碼的,也讓當初新澤西海灘事件再次變得撲朔迷離。
誰打上的碼不言而喻,名叫nasa的ai在每一個組織拿到的錄像裡,都打上了一顆金燦燦的星星。
……
這一邊。
如果藤丸立香知道複仇者們對自己的評價,肯定會呐喊著我沒有,我不是,你們說的是誰。
個人英雄主義是每個人都具備的客觀思想,這樣的思想恰恰讓複仇者們對於謎團重重的迦勒底“領導人”的認知有了偏差。藤丸立香從來不覺得禦主和從者是要分割論成就,迦勒底從來都是一體的,他的決斷也是在和從者平等討論後獲得支持,才有之後的成功。
而且他很幸運,他和從者們的看法向來很少有矛盾。
……就算有最後也會變成沒有,嗯。
“所以你準備去哥譚?”
彼得帕克很驚訝,“那裡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