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
他疼的冷汗直流,;你;
歡顏朝他笑了笑,;你說,初夏孩子掉了的時候,是不是比這還要痛呢?;
她朝他走去,一把將他從衣領拎了起來,拍拍他的側臉,雙眼中邪性頓生,微微一笑,;小東西,還挺風流?怎麼樣,你對那些仰慕你的小姑娘,是不是也這樣?;
暗處的五個師兄,;;這姑娘,怎麼一副二流子的模樣。
程明煦這輩子隻見過兩個這樣的囂張的女人,一個是初夏幾年前那個討厭他的好友,另一個就是這個女人。
她們的身上有一種令他血脈噴張且神往的氣度,就算被她打兩下,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當初認識初夏的時候他就被深深地吸引了,隻可惜後來他見到那女子越來越少。
;大公子!;
一群護衛想要上前,卻被一聲嗬斥,;你們彆過來!;
程明煦看著眼前的女人,神情有些癡迷,歡顏眯了眯眼睛,過去她就是因為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才一直不喜歡他,原來還以為那都是自己的錯覺,現在看來,還真不是假的。
她一腳踹在程明煦的胸口,他猛地摔倒在地,吐出了一口血來。
;瘋女人!你怎麼敢這麼對明煦,來人呐,快把她給抓起來!;
程明煦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程家的人一擁而上,歡顏手中拿出了一枚令牌,;我看誰敢!;
她身後的五個師兄本來都要上來幫她了,可她一拿出令牌,那些人仿佛被定再了原地。
因為那令牌上,分明是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雲璟。
這是當今太子的私人令牌,他們幾乎都無緣見到的東西。
歡顏手裡拿著這枚令牌,一點也不覺得燙手,她和雲璟周旋那一陣兒,雖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也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至少她順到了這塊令牌,狐假虎威也是可以的。
畢竟能從雲璟身上順下來東西,他還沒發覺,也算是她的本事了不是?
雲璟的名號對於這世上任何一個人而言,都如雷貫耳,光是看著這兩個字,眾人都不敢亂來了。
可當即便齊紫嫣便對此令牌發出了質疑,;從未有人從太子殿下那兒見過這令牌,誰知道這東西是真是假,她對公子動手,我們必須要給她點教訓——;
府上的人聽言也覺得有道理。
;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有接觸,定然是此女編假話誆我們。;
齊紫嫣冷笑一聲,;是啊,敢拿太子殿下的名號出來招搖撞騙,我看她是不要命了!不如,把他抓去見太子,讓太子殿下處置她。;
歡顏眯了眯眼,;是麼?我建議最好不要這樣,彆到時候再後悔就晚了;
齊紫嫣不屑道,;都這樣了,還裝呢?;
歡顏搖搖頭,她真沒有說假話,畢竟就現在看來,雲璟大概率舍不得她死把她帶到雲璟麵前,倒黴的還不一定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