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也太大了吧!
白鄀楫不由周了皺眉,說的有理,但是,果然還是讓人有些不安。
罷了,不說那些了,有一個東西,要給你。
歡顏拿在手中輕飄飄的,透明的,有些像蠶絲,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的細絲。
隻是比蠶絲要有韌性些。
她放在指尖輕輕摩挲一番,手指當時無所察覺,在拿起來時,手指上卻已經有了一道血口子。
歡顏驚訝地看向白鄀楫。
她看見白鄀楫脫下了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
她有些震驚。
我已經派人照你雙手的尺寸去做了,明日便會給你,雖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但是使用得當,是很好的自保之物。
此物,也並非我的,說起來,也是一位前輩所贈,總共就隻有兩件,這一件,就給你了。
歡顏有些遲疑,這個,對你應該很珍貴,給我,會不會不好,那位前輩會生氣麼?
她應該會高興。
歡顏不知道他為什麼能說的這麼篤定,手裡的東西莫名沉重了起來。
白鄀楫垂眸,目光如水般流淌,說來慚愧,白某自幼沒有習武的天賦,故而也不曾習武,隻是時常研究蠱蟲毒物之類的東西,比起真刀實槍,更擅長製作些小物什,在前輩的幫助下,有了自保的能力,今日也不過獻醜。
有些人善智而不善力,雖然如果真刀實槍的會稍顯弱勢,但頭腦卻不容小覷。
他能讓那個姓喻的人吃癟,就足以說明此人不同尋常。
絕對不是可以小瞧的存在,隻能說幸好不是敵人。
白鄀楫看著她,她容貌甚美,冷著臉的時候,會顯得有兩分難以接近的攻擊性,安靜下來、心情心情不錯的時候,又會顯得很乖。
白鄀楫無數次想象過她的樣子,認識她,他很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