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知道他在想什麼,雲錚忍不住笑出聲:“那個不算。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雲錚原本就是個溫柔的性子。在碰上顧宴這種處處都符合他心意的,哄起人來,寵溺到根本沒有下限。
淩翔在邊上聽著,隻感覺被甜的牙痛,忍不住發了條微薄,就叫單身狗的憂傷。
結果卻得到了一堆“呀!雲小錚和百億大佬好配的回複”簡直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乾脆放下抱枕,上了樓。
而客廳裡的顧宴和雲錚在淩翔走了之後,又聊了一會,也開始準備做正事。隻是隱約有點不順利。
按照雲錚的意思,讓顧宴大致畫一個錦鯉娃娃的頭像就好,可謎一樣的顧宴畫出來的錦鯉娃娃卻都跟雲錚有點像。
“這樣不行。”顧宴很不滿意,可畢竟是雲錚的臉,讓他修改又覺得無從下手。要知道,在顧宴眼裡,雲錚就是最高審美的代表。能畫的好看,自然不願意湊合。一時間就僵持住了。
“實在不行就算了,拍條鯉魚當頭像好了。”看著顧宴因為這種事情一本正經的生悶氣。雲錚唇角的笑意就怎麼都忍不住。乾脆從後麵把人摟住,安撫的親了親顧宴的側臉:“好了好了,不畫了。一個頭像而已,不跟他較勁。”
“那我叫人去買條鯉魚。”被雲錚這麼一親近,顧宴整個人都僵住了。在等到臉側落下的吻,更是雲錚說什麼是什麼。
所以說,也是烏龍。不管是雲錚還是顧宴,平時都是極其靠譜那種人,可偏偏湊到一起,心思就放不到正經地方了。最後顧宴那電話也沒說明白,底下人還以為雲錚要做鯉魚呢,就真的買了兩條鯉魚給送了過來。
“……”看著水盆裡悠閒的遊來遊去的黑色大鯉魚,顧宴半晌沒有說出來話。就連雲錚看著,也隻能評價一句:“瞅著挺肥,應該好吃。”
最後到底也沒拍成,顧宴也和頭像這點事較上了勁,乾脆叫人去附近劇組借了套現成的錦鯉的衣服,強迫淩翔穿上了。打算照著畫一個。
“不是宴哥,你網上找張圖片不好嗎?”淩翔看著身上這裙子,幾乎就要哭出來了。一屋子人,不管是眉眼溫柔的雲錚,還是俊美至極的顧宴,穿上這個肯定都好看。結果偏偏給偏健壯的他穿上了。這根本不用照鏡子,就知道有多難看。淩翔隻想去死一死。
然而顧宴隻冷淡的威脅了他一眼,示意淩翔不要亂動,“網上的圖片沒有授權,臨摹也容易引發爭議,你以為我願意畫你嗎?”
怎,怎麼感覺這麼嫌棄?
淩翔汪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並且這一刻生出一種立刻回燕京的衝動。
最後,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顧宴終於放過了淩翔,並且把新出爐的頭像給雲錚看。雲錚看的第一眼,就笑出聲了:“淩翔的粉絲會瘋吧!”
“怎麼會?轉發就有錦鯉,難道不是該覺得很喜慶?”顧宴理所應當。
“可那我要是發水逆怎麼辦?”
“那也沒事。”顧宴指了指頭像:“就這樣的錦鯉,轉發了出水逆也不新鮮。”
雲錚: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最後,他還是決定用了。一個頭像而已,顧宴畫了這麼久,不能浪費他的心思。至於淩翔的意見……不管是雲錚還是顧宴,都下意識的把他忽略了。
於是,雲錚這錦鯉小號的頭像傳上去沒過多久,就有淩翔的粉敏感的發現了。
“你們覺不覺得,毒鯉魚的頭像,和咱們翔寶好像?”
“哈哈哈,竟然還有這樣的女裝大佬,翔翔你要跨界當笑星了嗎?”
“太過分了!”淩翔的微薄不到一天就被輪爆了,看著大家都拿著雲錚錦鯉小號的頭像來調侃他,頓時就鬱悶的不行。哭唧唧的和雲錚告狀。
然而雲錚就用一句話就把人擺平了:“晚上糖醋鯉魚吃不吃?”
“……吃。”所以說,吃貨就是這麼好解決。
雲錚這頭日子過得舒坦,可燕京那頭的玄學協會,卻鬨騰的不行。
在經過了好幾天的商議和研究以後,這幫人得出的最後結論,就是雲錚的錦鯉小號,後麵跟著的可能是類似於偵探社或者狗仔隊這樣的組織。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把這麼多動向都了解得如此清楚。
至於那些傳言,也應該有虛構的成分。玄學要真都跟雲錚錦鯉小號這樣上知天文,下通地理,隔著大半個中國,也能輕而易舉的指點江山,那以後遇見事了,還費什麼勁兒,就直接找玄學大師算一卦不就好了嗎?
“我覺得不能再這麼放任下去了。你們看到他的關注了嗎?我昨天和我女兒了解了一下微薄,發現這個人不到五個月,就掙了好幾千萬。”
“天呐!利用欺騙來獲取暴利,他不會良心難安嗎?”
“或許也不一定。我認為他手裡養著的人也不少。就像路家的事情,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車子有問題,證明毒鯉魚就一直有人在這邊。你看這幾件大事,湊巧了每一件涉及的人,都算是比較有名的,而這些人,往往是最好調查的類型。”
“有道理,不行咱們就揭穿他!”
“沒錯!玄學講究的是境界,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江湖騙子的存在!”
一時間,這些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悠的玄學協會的玄學大師們,紛紛聚集在一起,想要商量如何揭開雲錚的騙子真相。
可就這麼巧,想什麼來什麼,一個來自燕京科教台的邀請函,成為了他們像雲錚發出挑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