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刺眼,燥熱難耐,微風拂頰都帶著溫熱,可這都不影響街道上人來人往,各種各樣的美食攤販叫賣不斷。
一行四人走在其中,老吳隻是來過幾次縣裡,並不了解哪家酒樓的飯菜好吃,一是沒錢,二也是因為他不是貪圖口腹之欲的人,裡正就更慘了,他到是經常來縣裡,也了解的多,但囊中羞澀,還沒在鎮上的酒樓吃過飯呢,真的餓急了,也就舍得買個饅頭包子裹裹腹。
江豔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一張張或事故、或年邁、或青澀的臉龐,她打量著這些人,也打量著兩側的商鋪,不遠處隱隱約約傳來馬嘶長鳴,比起永安鎮,這裡的街道更寬更繁華,望得遠一些,時不時還能看到馬匹拖車。
看著那青磚綠瓦片,石牆雕木,突兀橫飛的簷角,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江豔不由的心情澎湃,心裡起了要在臨方縣開酒樓的心思。
“那就是長安樓了,這是他們在縣裡的分樓,離碼頭比較近,在臨方縣算是三大酒樓之一,之前長安酒樓一直都是位居第三,勢頭比其他兩個酒樓差一些,不過前段時間因為新出的一些菜品,勢頭已經去到了第二。”裡正指著不遠處的酒樓,這都是他之前在鎮上瞎逛的時候聽到的消息。
江豔有些詫異,長安酒樓是她接觸的最大的酒樓產業,菜品味道都算得上上乘,而且自我的風格可以說做的相當成功,但是在臨方縣居然也隻是位居第三,而不是第一。
她開口問道:“那第一是誰?”
裡正頓了一下:“聽說叫什麼華芳樓,我也沒去過,隻是聽人說那酒樓背景厲害的很,而且離碼頭更近,那裡來往的行商多,自然生意更好。”
江豔點點頭,笑道:“先不管這些了,咱們就去酒樓吃飯,就去華芳樓。”本來她是想去熟悉一些的長安樓的,但是長安樓既然不是第一,那她自然要去嘗嘗這排名第一的酒樓了。
由裡正帶頭,一行人往碼頭而去,川流不息的人群,江豔一眼就看到不遠處坐落著一棟奢華高聳的古建築,褐紅的旗幟上赫然繡著“華芳酒樓”幾個金色大字。
酒樓外來往的人不僅僅隻有普通的百姓,還有婦人少女,但更多的是衣著講究,布料渲華的商戶人,他們行色匆匆,大多都牽馬引牛。
這華芳樓也不愧是臨方縣第一酒樓,門口有專門的灰衣小廝負責接待馬匹,側邊還有一處單獨的門房,看樣子就是專門用來給客人存放馬匹車輛的。
華芳樓占地很廣,至少門麵上看去就已經格外宏偉,更彆說進去之後的占地位置,因為在碼頭旁邊,許多行商幾乎一下船直奔這裡而來。
老吳開口繼續說道:“咱們隨便吃點就好,這臨方縣的物價比永安鎮隻高不低,尤其是酒樓裡的飯菜,價格都不便宜。”
江豔擺擺手,她自信不管多貴,這個飯錢還是有的:“不必多想,咱們難得來縣裡一趟,肯定要吃好喝好,我掙錢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頓飯錢咱們不至於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