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你個下賤的奴才,儘會編排冤枉人!小五怎麼可能就因為我摸了一下頭就生氣!我好歹也算他遠房的姐姐!”
“!!”
陶白氣的說不出話,這話是沒說,正常人,誰會因為姐姐摸一下頭就生氣,甚至發脾氣!
江豔沒說話,隻是冷冷的掃過兩人,抱著林風就回了房間,林風隻是應激反應,這段時間他雖然開朗了許多,但始終封閉著自己,但他知道誰才是對他好的人,能讓他接受並靠近的人不多,陶白算一個,所以不可能是陶白欺負了林風。
而且,就方秀華那點拙劣的演技,是真是假,一目了然,這段時間忙著房子的事情,反倒是忽略了這朵小蓮花,不過也是方秀華知趣,沒有在她麵前弄什麼幺蛾子,不過現在看來,這丫頭背地裡倒是玩的利害。
而堂屋裡,方秀華捂著撞傷的腰,見江豔沒有多說,還以為對方信了她的話,她看向陶白頤指氣使的輕聲說道:“刁奴,這下你知道誰在這個家才是最重要的了吧?還不趕緊扶我起來!”
陶白艱澀的看向江豔離開的方向,神色萎靡,眼中晦澀不明,在方秀華的催促下,他隻好先去把人扶起來。
他來到林家不久,主家不信任也是應該的,可要是主家都不信任了,他以後該怎麼辦?可能以後都沒辦法再守在林風的身邊了……
“發什麼事了?”
江文小心的擦拭著手上的水珠,每天從田裡回來的第一件事,他都是先清洗雙手。
“江文哥!”一見是江文,方秀華立馬轉換了表情,聲音徒然哽咽,斂目低垂,眸子中快速的蓄滿了淚花,幾個呼吸間就哭了出來。
她腰上有傷,一邊哭一遍艱難的往江文身邊湊,等江文再問她發生了什麼時候時,她小心翼翼的朝著陶白看了一眼,卻仿佛被嚇到一般躲到江文身後。
一副被人欺負慘了但又不敢說的模樣,隻能滿眼惶恐,委屈的囁嚅著沒發生什麼事。
陶白瞋目裂眥目,他明明都沒對方秀華做什麼,她做什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江文見她這副模樣,隻能蹙眉離遠了一些,重新問了一次,隻不過這次問的是陶白。
陶白緊繃著神經,不知道江文少爺會不會信他,但還是一五一十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而這時候,方秀華急忙跳出來,把自己的說辭又複述了一遍,語氣低低的帶著小心翼翼,說完抬眸看向江文,滿眼都是希冀和期盼。
“江文哥,你要相信我……”
江文蹙眉,光聽兩人的說辭,他無法判斷是誰不對,也不敢斷章取義,隻是憑感覺的話,他對陶白的信任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