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把事情交代好了,然後就離開了。
他這幾天一直在忙,所以沒管這兩個人,這回工作下來了,誰也彆閒著了。
等人離開了,許向陽覺得還是得先工作,剩下的事情再說。
錢文慶一臉的不高興,他就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張師傅,怎麼每次都說他?
就沒見過張師傅跟陳師傅說過許向陽,是不是背後送禮了?
他狐疑的看向許向陽,這真沒準啊!果然心眼子多,居然背著他送禮!
許向陽看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立馬皺著眉頭道:“你乾什麼這樣看著我?雖然我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但你也不能欺負人啊。”
錢文慶:……
他什麼時候欺負人了?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啥時候欺負你了?我敢欺負你?”他真是無語了,就差摔東西了!
許向陽翻了個白眼,說道:“彆瞎想啊?我可是很正直的人。”
說完,他直接回屋了,理都不理錢文慶。
錢文慶站在原地,心裡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他乾啥了,就這麼被針對!
“真是沒處說理了!”他氣的轉身也回去了,乾啥都不對,這一天天的!
第二天早上,張師傅還不等兩個人吃飯,就拉著人去開始查貨。
到了早上七點多才一人給了兩個包子,然後接著乾活。
這裡的東西顯然太多了,他們忙不過來,隻能快馬加鞭的。
一直到了晚上,這邊才忙活完,不過許向陽已經累的不行了。
不過就這麼一天,明天就是做彆的了,應該是開車的活。
今天折騰了一天,三個人都累的不輕。
張師傅難得請客,給兩個人點了個肉菜,然後吃飽喝足叫他們明天不用早起。
這才是他們最想聽到的,隻要休息夠了,其他的都好說。
許向陽以前總熬夜,現在上班早,不過也得七點半才能起床,早飯有時候都吃不上的主。
許向陽回到房間,將房門反鎖,然後拉上窗簾,進入了空間。
先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那裡挺屍。
外麵已經天黑了,這時候差不多都睡覺了,許向陽也準備要睡覺了。
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他出現在房間裡,問道:“誰啊?”
門口沒有回應,他起身拉開門簾,並沒有發現有人在外麵。
是誰在敲他的門?
許向陽疑惑的看了一會兒,然後關上門簾,將屋裡的燈關掉。
他不知道的是,樓道儘頭在他關燈的時候,探出來一個頭,朝那邊看了一會兒,隨即消失不見。
(這段總覺得有些靈異的感覺呢?)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因為他早上不起來吃飯,錢文慶也從來不叫他。
每次過來叫他都得挨訓,所以就再也不過來叫他吃早飯了。
許向陽收拾了一下出去,看到前台張師傅正打電話呢。
他點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