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張連河還沒有吃呢。
這麼想著,陳秀把自己碗裡的肉夾給張連河,“你也吃啊。”
她今天覺得這肉是她吃過最好吃的肉,這個許秘書真是好人。
能跟張連河一起吃個飯她就挺高興了,沒想到還吃了這麼好吃的肉。
許向陽把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裡,這是讓他吃狗糧呢?
吃過中午飯,陳秀端著洗衣盆下去洗衣服了。
許向陽跟張連河現在過道上看著院子裡的陳秀,他轉過頭問道:“張會計,你這一個月工資什麼的不夠花嗎?”
現在的工資可以說的上是一個人掙錢,養活一家人。
可想而知這購買力了,怎麼能把兩個都整的這麼瘦?這得是什麼樣的家庭啊。
張連河歎了口氣,說道:“要是就我們兩個,那足夠了,還能攢下一點錢。但是我家裡還有父母,還有一個弟弟。我弟今年剛結婚,家裡錢也不多。每個月我得補貼家裡十五塊錢,剩下的就是自己的。”
他每個月工資是二十四塊八,除去給家裡的十五塊,還剩下九塊八。
但是他想分家,就得攢下錢。
許向陽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家庭情況有點亂,也沒有多問。
家醜不可外揚,就算是問了,估計人家也不會說出去的。
許向陽歎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還好,他們家比較和諧。
下午兩點鐘,陳秀就回去了,張連河送她到新城的城門口。
這一個來回走路就兩個多小時,等他回來天都快黑了。
正好五點鐘,食堂都開飯了。
晚上許向陽關上燈,然後進入空間裡麵。他換了身衣服,去了空間另外的世界。
兩三天不來,這裡的小姑娘都開始穿短裙了,一個個的不知道老寒腿為何物。
雖然剛五月中旬,可是晚上也不暖和啊。
許向陽身上穿著薄外套還覺得冷風嗖嗖的,小姑娘們卻一點感覺沒有一樣。
他不禁覺得,是不是自己太不抗凍了?
不然為什麼彆人都不冷,就他冷?
果然年紀大了。
不對,他這個身體也才二十歲啊!
不容他多想,這時候已經七點多了,抓緊時間補充一下外賣,然後去剪了個頭發。
當然了,就是修剪修剪,大動的話彆人會發現的。
隻要不妨礙到工作就行,到時候有時間再剪個頭發。
許向陽看了眼附近,想了想還是先回去了。
一次隻能待半小時,真是太難受了。
要是多待一些時間,恐怕他都不想回去了。
當然了,他得回去,畢竟還有父母家裡人呢。
以前他是老光棍一個,在哪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得努力乾活啊。
不說彆的,就這些家人,他已經割舍不了了。
接下了幾天裡,許向陽一直忙於工作,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當然了,這是在彆人眼裡,他隻會工作,連飯都不吃。
其實他吃的好著呢,天天大魚大肉的,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的。
不止吃的好,還沒事喝點小啤酒。
這生活,彆提多滋潤了。
手裡的工作他已經做完了,但是要仔細的檢查一下,所以想拖兩天。
順便營造一下工作狂的人設,讓領導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