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亞軍沒說話,而是看著他,隨即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你上去吧,我去吃飯了。”
張連河可不管他吃不吃吃飯,不吃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然後端著小飯盆上樓了。
曹亞軍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底有些冷漠。
看來這個人已經被許向陽收買了,居然這麼向著人說話。
雖然張連河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有被發現。
可是曹亞軍是什麼人?人精!
他自然注意到剛才的話,都是騙人的。
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這些事情人家想說就說,不想說又怎麼樣?
曹亞軍冷笑一聲,就許向陽還想跟自己鬥?難不成覺得他當了幾天秘書,就以為了解自己了?
天真……
許向陽站在樓道裡,看著下麵曹亞軍離開的背影,然後收回目光。
這時樓梯處傳來腳步聲,他也回去了。
剛才他雖然沒有聽到兩個人的談話,但是看曹亞軍的狀態就知道,一定是在大廳自己呢。
這個人心機太重,根本交不了啊!
以前還覺得,如果利用起來無傷大雅,許向陽就幫他辦點事也行。
但是現在看來,早點撕破臉還是好事了。再拖下去,恐怕自己有一點權力的時候,就是被利用之時。
而曹亞軍呢?利用完了,恐怕還會把人賣了也說不定。
就這樣的情況下,許向陽真的慶幸,自己及時看清了形勢。
再晚一點,恐怕就直接開席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他就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該怎麼辦,就得怎麼辦。
第二天早上,許向陽來到廖鈰長的辦公室,請示決定去工地那邊待半個月熟悉情況。
廖鈰長知道他要去服裝廠當廠長,所以也明白他的心思。
“行,去了那邊有什麼困難就找我,能解決的一定會為你解決。”他點頭同意了。
許向陽心裡想著:解決不了的呢?那不想解決的,就是解決不了啊。
他心裡這麼想,臉上卻依舊笑著保持禮貌。
出去的時候,他剛好碰到了曹亞軍。
“曹秘書,忙著呢。”
打招呼還是需要打的,臉皮撕了那是私底下的事情,明麵上不得過得去嗎?
見麵該笑笑,該說話說話。
曹亞軍也是個收斂情緒的高手,同樣笑著打招呼,“是啊,許秘書這是要出去啊?”
喲,這都被他猜出來了。
許向陽點了點頭,回道:“服裝廠那邊工作也挺忙的,該去看看的。正好廖鈰長這邊不需要我,我就哪裡需要哪裡搬了。”
曹亞軍點點頭沒有再多問,然後目送他離開。
說是去服裝廠,到底去哪裡誰知道呢?
他眼神微暗,然後想去看看。
可是手裡的工作太多了。
現在他覺得,看住許向陽好像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啊。
自己這邊被工作束縛,人家跟個自由人一樣,想去哪就去哪!
然後他還抓不到許向陽的消息,等於人家消失了都不知道。
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