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小崽子,真是不讓人省心!”王秀敏看著坐在地上的孩子,不禁歎了口氣。
眼看著孩子都癟嘴要哭了,她又不得不趕緊去哄著。
“真是欠你們的!”她一把抱起孩子,嘴裡也不閒著抱怨。
這就是中年女人的習慣吧,嘴裡絮絮叨叨的,手上還有乾不完的活。
許向陽笑而不語,這樣的母親雖然挺煩人的,但是無一不透露著關心啊。
在這邊吃過晚飯,他這才回到小院子。
這十來天不在家,屋裡還是一塵不染的,看得出來,這肯定是有人經常過來打掃的。
他覺得,現在這些家人已經是他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了。
雖然沒有從小在一起的感情,但是許向陽能感覺到大家對他真心的愛。
而他自己,也是同樣的感覺,這就是家。
許向陽在家休息了兩天,這才去了錢文慶那邊。
這一去他才發現,院子裡多了五六個生麵孔。
“許老板來了。”黑子正跟他們說話呢,就看到他來了。
許向陽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忙。
黑子卻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跟他們介紹了一下許向陽。
“這位就是咱們的許老板,在外麵不能這麼叫啊。”黑子特意囑咐了一下。
他知道許向陽不喜歡在外麵有人這麼叫他,也是現在沒有老板這一說。
人家都是叫同誌,隻有資本家才是老板。
大家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不能明麵的在外麵說,那不純屬是找麻煩呢嗎?
大家雖然挺好奇許向陽這麼年輕,就是個老板,但是黑子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敢看不起人。
畢竟他們才是打工人。
“許老板好。”
他們挨個打了聲招呼。
許向陽點點頭,然後進屋去了。在這些小弟麵前,他得保持高冷。
他也知道自己年輕,或許會被輕視一下,可是真要是當著他的麵放肆,那就不能算了。
有啥事兒心裡揣不住,這樣的人也不用。
錢文慶一直在家,看到許向陽過來了,趕緊過去跟他做在一起。
“許大哥,這段時間咱們的貨可真沒少賣啊,就那個苞米也很好賣。我特意找幾個人磨粉,整成苞米麵更好賣。”
他之前看到許向陽拿來那麼多的苞米,差點沒驚呆了。
雖然是脫粒的,但是看著太多了,覺得不好賣。
誰知道這東西真的很好賣,粗細糧比高粱之類的粗糧好一些。
比不上白麵,但也不錯了。
許向陽笑了笑,這些苞米都是他從那邊世界收來的,進口的比較便宜一些。
兩種價格用茅台酒中和,算是挺劃算的,還有的賺。
兩個人閒聊了兩句,許向陽問道:“最近有沒有被跟蹤?”
他還是挺在意曹亞軍那邊的動作,畢竟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再握手言和了。
錢文慶搖了搖頭,“沒有發現,但是他那邊我查到一點消息。”
這些消息至今他都沒有消化的了,現在一想起來,都覺得這個人挺可怕的。
許向陽有些疑惑,“怎麼了?”
看他的表情就不太對勁,這裡麵很可能有大事?
錢文慶看了眼外麵,然後起身去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