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起身出去了,跟梁文芳說了一聲,自己出門辦事中午回來。
因為不知道下午會不會臨時有事,中午還是要回來一趟的。
“許廠長,開車嗎?我幫你登記。”侯雨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然後一臉諂媚的問著。
許向陽看了他一眼,回道:“不用了,我騎車去。”
他上下班都是騎著自行車,因為單位就一輛汽車,總不能他上下班開走吧?
那關廠長要是出去辦事,他把車開走了還沒什麼用,這不耽誤事嗎?
侯雨沒想到他居然不開車,以前他在彆的地方上班,都看領導出門開車。
而且出去一趟不論是乾什麼,就是回家看看也得開車讓司機送。
不過他沒有說什麼,人家廠長做事,還用不著他指手畫腳的。
許向陽騎著自行車來到城裡,找了個地方換身衣服,然後步行坐班車。
來到之前發現小海那個院子,他控製小老鼠進入院子。
院子裡沒人,他摸到窗戶底下,然後聽著裡麵的動靜。
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就看到房門沒有關,但是他沒有進去。
這老房子都是高門檻,這個小老鼠平地跑還行,還不會爬門檻呢。
等了一會兒,屋裡一點動靜沒有,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人。
他看了眼時間,剛十點,也不著急了。
又過了十多分鐘,許向陽看到大門被打開,兩個人提著東西進來,手裡還拿著兩瓶白酒。
其中一個人他有點印象,就是上次發瘋的精神病,好像叫小傑。
他看著兩個人麵無表情的進屋,不多時就傳來杯子碰撞的聲音。
“小傑,彆傷心了,這也不是辦法,七爺會管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小傑一臉的悲痛,眼睛通紅,看著就是哭了很久的。
“瑪德!”他把酒杯‘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那個姓許的!我要讓他償命!”他語氣中帶著恨意。
對麵的人立馬說道:“小傑,你彆衝動!小海死了我們誰都傷心,但是這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
外麵偷聽的許向陽一愣,人死了?可是他之前還好好的啊?
他皺緊眉頭,難不成這些人以為人死了是他的錯?
可是他根本沒有動手啊,就是打了一拳沒有收住,所以傷口看起來很嚇人。
但,不可能會死啊。
許向陽琢磨了一下,然後繼續聽下去,這鍋他可不想背。
雖然不怕他們,但是平白無故的事情,憑什麼推給他。
屋裡的人還在說話,無非就是安慰人的話。
“而且……”那個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聽說是於東給他處理的傷口,破傷風跟處理傷口也有很大的關係。”
他的語氣帶著不確定,不過話都說了。
小傑聞言皺了下眉頭,“不可能,東哥我們一起做事三年了,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他不相信,這一定就是姓許的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