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感覺到楚淩的氣息,其他的完全不知道。
“什麼正派人!”花連長翻翻白眼,重重的哼了一聲。
“正派人會亂咬彆人是特務嗎,我看她就是彆有居心,特務非他——”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隻拳頭從緊閉門上的小窗裡伸出來,砸中他的眼睛。
花連長捂著眼睛,怒不可遏的指著陸振南,“你,你居然敢打人!”
“誰亂給我媳婦扣帽子,我就打誰!”陸振南冷哼,端著飯轉身走了。
“你,你給我等著!”花連長一手挎著飯籃子一手捂著眼睛氣衝衝的去找海朝宗告狀。
下樓的時候,他和上來的劉營長撞個正著。
“走路怎麼都不看路——”劉營長責備道,看到花連長捂著眼睛,目光微沉。
“怎麼回事兒?”
花連長將剛才的事情,吧啦吧啦的告訴了劉營長,“我要去找團長主持公道!”
劉營長義憤填膺,轉身下樓,“團長出去了,晚些再過去吧,我帶你去看醫生,順便取昨天的報告。”
花連長將籃子給身邊的士兵囑咐他去送飯後,跟著劉營長走了。
陸振南將早飯放在桌子上,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也不敢吃這裡的東西。
楚淩也順利的拿到了早飯,放在一邊敬神。
她來市裡的時候打包了一些吃食,空間裡也有一些現成的,在這裡支撐十天半個月都沒問題。
隻是她擔心陸振南的頭痛,還有陸驍北。
那孩子長這麼大也沒有經曆過這種陣仗,肯定嚇得不行。
上午十點,拿到驗血報告回去的劉營長興高采烈的回到禁閉室這邊,在去找海朝宗的路上經過楚淩門口。
他走過去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報告單,“楚淩,你陷害我失敗了,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的楚淩,暗暗鬱結。
對方是個高手!
有人被特務收買或者脅迫了,這真是個悲哀的發現。
劉營長不理會楚淩是否回應,“隻要你被定罪處決,團長就會忘了你開始嶄新的人生,我真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楚淩嘴角泛起一抹嫌棄。
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讓劉營長這麼恨她?
因為海朝宗喜歡自己?
似乎並不那麼簡單。
“你最好不要動陸驍北,他是陸振南的心頭寶,不然夠你喝幾壺的!”
劉營長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他找到海朝宗,雙手將檢查報告送上去,“團長,這是昨天化驗的報告,請您過目!”
海朝宗隻是瞥了一眼,沒有接報告,“放下吧。”
這張報告的內容他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劉營長沒有任何問題,要麼阮紅玉是自然死亡,要麼特務裡麵有高手,讓醫生查不出痕跡。
如果是前者,楚淩的嫌疑更大了。
海朝宗私心裡希望是後者。
“陸驍北那裡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提起陸驍北,劉營長就有滿肚子話說。
“昨天上午陸驍北一直跟我裝糊塗,晚上也什麼都沒有審出來。
我感覺陸驍北肯定是被陸振南教過……”
“今天換個人審!”海朝宗抬抬手,打斷劉營長的長篇大論。
劉營長點點頭,積極為自己身軀,“那我去審陸振南吧?他現在是階下囚,無所謂級彆不級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