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不——
楚帶弟嘴角一扁,哭著跑了。
吃瓜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陸陸續續離開。
隻有一個人,沒有走。
她悄悄的推開院子門,跑了進去。
走到大門口的海朝峰回頭赫然看到毛有娣,以及半開的院子門,臉色立即沉下去。
“你來這裡做什麼?出去!”
“程根,程根你在哪裡?”毛有娣根本不理他,一邊躲吉祥一邊尋找程根。
程根被吵醒,立即讓羅平出去看看。
羅平急忙跑出去,把毛有娣帶進藥廬。
毛有娣看到程根的床前連雙鞋都沒有,被子搭在胸口,下麵空空蕩蕩的。
她雙眼一翻白,差點暈過去。
刹那間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嚎,“她說楚淩要把你給害了,你,你果然……”
程根一臉茫然,看著地上哭得死去活來的毛有娣,她啥意思?
“你這幾天乾什麼去了?”
“我……”毛有娣愣了一下,她都在乾什麼來著?
腦子裡很亂,想不起來了。
羅平無語。
他見程副營長暫時下不了床,鞋放在床邊難免被踩到,就收起來了,結果讓他媳婦誤會成這樣,但他不想解釋。
程副營長這媳婦比陳營長媳婦還過分。
他湊近程根,吧啦吧啦的將毛有娣這幾天做的事情彙報了。
程根額頭青筋暴跳,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直響,“毛有娣,我們離婚!”
“離婚就離婚,誰怕誰!”毛有娣爬起來,拍拍衣服就走了。
程根都截肢了,以後家裡全指著她,她可不是個傻子。
因為毛有娣事件影響太惡劣,上級批離婚報告批得很快。
現在陸振南還在停職,三團由許建國代管。
程根托羅平送到許建國那裡,一個小時後就拿到了準予離婚的批複。
毛有娣那個‘聰明人’走了,甩掉程根那個累贅,拿著離婚報告離開了雲都。
程根鬆了口氣,在陳友鵬的開導下在楚淩家的藥廬裡養著。
幾天後,賈銘來了藥廬,跟程根做起了病友。
不過賈銘比程根強點,他能下床活動,晚上也不在藥廬休息。
自從他來了雲都後,陸續召見雲都上層。
連陸振南和楚淩,都被他召見了。
這是唯一一次在外麵,楚淩家裡進行的。
賈銘隻是問了陸振南幾個問題,就讓他離開了。
陸振南回房,悄悄告訴楚淩,“媳婦,你說話小心些,彆讓他抓到把柄。
我到現在都沒打聽到他的身份,但能召見軍長,師長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楚淩嚴重點頭,京都某山上的經曆曆曆在目,她會小心再小心。
當她出現在客廳,賈銘笑眯眯的招呼她坐著說話。
楚淩在賈銘對麵坐下,全身都繃緊了。
她在京城給這個人治過病,然後他就來了,是單純來治病,還是……
“你家的水很好喝,你的醫術也很好,我現在感覺鬆快多了。
白家老二來你家一段時間,現在也不瘋了。
當初我建議蔣衛國和程根轉過來,現在看來我是對的。
後生可畏啊!”老者笑眯眯的開口,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暗暗一直在觀察楚淩。
這丫頭,不是個普通丫頭。
何闞雲說她會法語,會做飯,記憶力超群,醫術堪稱國手。
謝滿金說她嫉惡如仇,剛正不阿。
而他悄悄派人走訪得到的結果是,楚淩孤僻,不愛理人,花錢大手大腳,是軍區有名的敗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