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爽是媽媽,也是女人,陸振南的飛醋吃得太無厘頭。
陸振南將煙頭碾滅,起身朝臥室走。
楚淩的心,突然有點緊張。
外麵的雨停了,月黑風高,孤男寡女……
不能想,不能再想下去!
她吃完蛋糕,去洗漱後,磨蹭著準備回去。
陸振南在空間等了半天,楚淩也沒回去,他穿好衣服出去找人。
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看到楚淩在給譚爽剪頭發,立即關上了房門。
“你老公著急了!”譚爽笑著調侃。
楚淩耳根微紅,一本正經的瞎編,“今天新搬的家,他應該是找不到襪子放到哪裡了!”
譚爽隻是笑笑,沒有戳破。
她理完發後,就催著楚淩趕緊去睡覺。
“哎呀,不急——”楚淩有些尷尬,說不上來的尷尬。
“明天咱們要去訓練,你早點睡!”譚爽將剪刀和圍布帶走。
“我得去衝個澡,把頭發茬子衝掉!”
“噢噢噢,你也早點睡啊!”楚淩紅著臉一溜煙的跑進臥室,卻沒有發現陸振南。
噫?
人呢?
楚淩閂上房門,去了空間,在大床上找到已經熟睡的陸振南。
她看看手上的戒指,滿腦子掛上了問號。
陸振南沒有拿戒指,怎麼進來的?
快出早操的時候,陸振南醒了,胸腔裡被饜足填得滿滿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口,睡得天昏地暗的楚淩,眼底掠過一抹憐惜。
昨晚媳婦累壞了。
他小心翼翼的起床,全程沒有驚動楚淩。
她趴在床上,依然睡得天昏地暗。
這樣的操作,他早已經熟練掌握了。
陸振南穿好衣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從空間回了臥室。
昨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進空間的,今天也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出來了。
楚淩解釋不了,他更搞不明白。
不過那都不重要。
不用戒指就能進出,大大的方便了他。
家裡總是有人,他和媳婦有空間這個利器,晚上可以肆意……
嗯,先去出早操。
早上七點五十,訓練場的西北角的風景,點亮了七月的天。
也吸引了前來訓練的官兵的視線。
六十個女軍醫,護士,站成六排,正在聽楚淩的訓示。
“從今天開始,由我來訓練各位。
訓練之前,先講幾條紀律。
第一,不許遲到,早退,否則取消資格。
第二,不許留長發,所有人的頭發參照譚爽的標準,否則取消資格。
第三,不許留指甲,塗指甲,否則取消資格。
第四,不許化妝,否則取消資格。
第五,訓練期間,所有人服從我的命令,否則取消資格。
第六,訓練期間,不許戴首飾。”
楚淩的話音剛落,現場炸了。
幾乎所有人都留著長發,半數人化妝,個彆人留了指甲,她們嚴重反抗楚淩的暴政。
尤其徐寶璐,她都占全了,跳起來讓楚淩滾。
楚淩淩厲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讓她們不自覺的低頭。
徐寶璐梗著脖子硬挺著,“楚淩,沒病的你診斷出來了病,還害得人家家屬流產,你一個就會招搖撞騙的沒有資格訓練我們!趕緊滾!”
楚淩身邊的安晉,擰著眉頭走上前,指著徐寶璐,“你,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