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綠帽俠#
有這些給男人拖後腿的能人襯托,區區三頂綠帽算什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嘛!
胡鐵花嘴巴咧到了耳根,笑得很是幸災樂禍。
忽然他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關乎他日後感情何去何從的嚴肅問題。
這麼多的綠帽俠是怎麼來的?
必然是對方的妻子戀人膩味了他們,亦或者獨守空房耐不住寂寞,故而從外麵尋些刺激。
男人可以風流花心,女人照樣可以。
胡鐵花麵色凝重,看樣子以後找對象還要給無花掌掌眼。
不然,多來幾次他的小心臟承受不住。
有多次被綠經驗的胡鐵花有感而發,道:“既然在一起,為什麼不能專心一意呢?”
楚留香忍不住發笑,道:“你自己都辦不到的事,又怎麼能夠強求彆人辦到。”
要他來看,胡鐵花也挺花心的。
無花也道:“彼此專情自然最好,如若不是,也算不得什麼大問題。”
滿大街的綠帽俠固然不少,但是在外麵胡來讓妻子頭頂開滿花的男人更多。
沒錯!就在剛才,無花的眼睛又“進化”了。
他往樓下看的那一眼,除了滿大街的人形綠帽,還看到一片綠瑩瑩的花海。街上八成的女人腦袋上長著一顆花樹,花枝迎風招展,花朵碧綠通透。
這一朵朵晶瑩剔透的綠色小花兒,皆是男人在外麵偷吃的罪證。
所以啊,傷害都是互相的。
那邊,胡鐵花聽到小和尚的話,搖了搖頭,顯然不讚同對方的觀點。
他歎息道:“你還小,許多事你理解不了。對男人而言,頭上綠不綠是頭等大事。”
無花淡然一笑,道:“男人在外偷吃,女人紅杏出牆,你來我往天長地久,誰都不吃虧。這本是一件非常公平公正的事,即便叫對方知曉,也怨恨不得。做人豈能雙標,被綠是自找的。”
胡鐵花:“……”
楚留香:“……”
胡鐵花張口結舌,道:“老臭蟲,你這個小朋友的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
楚留香道:“他一貫很有自己的想法。”
互相綠什麼的,乍一聽荒謬,仔細分析還是挺有道理的。
胡鐵花吃著花生米,聽著小和尚低聲念經,眼皮耷拉,昏昏欲睡。他甩了甩腦袋,揉了揉越發沉重的眼皮,道:“你這麼小,怎麼就想不開的出家了?”
無花道:“吃齋念佛沒什麼不好,起碼不用看到亂七八糟汙眼的東西。”
“也是。”胡鐵花深以為然,道:“你天生一雙妙目,一看便是有道根的,去少林寺正好。說不得,以後就是名垂青史的一代高僧。”
無花道:“借你吉言。”
“不過,當和尚很辛苦。”胡鐵花道:“那麼多戒律需要遵守,光是禁葷腥不能沾酒這兩條,就讓人難以忍受。”
不吃肉,他還能忍兩天,不喝酒……還不如殺了他來個痛快。
太陽下山,胡鐵花與楚留香仍在敘舊。
胡鐵花灌了口酒,道:“可惜啦,鐵公雞沒來。”
楚留香笑著打趣道:“你們倆總是形影不離的,他沒來,你是不是覺得很寂寞無聊?”
胡鐵花道:“遇到你這隻臭蟲,我胡鐵花又怎麼會寂寞!”
兩人對話惹人無限遐思,無花麵色古怪,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不定。有時候,直男們表現出來的兄弟情很迷,這樣肉麻的發言,叫見聞廣博的無花怎能不誤會?
“你們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楚留香正在喝茶,聞言被茶水嗆的直咳嗽,好半天才擺手道:“我與小胡清清白白,我們的關係比雪都要潔白乾淨,你可不能瞎說。”
胡鐵花後知後覺,漲紅了臉,道:“你這個小和尚怎麼儘想些有的沒的!”
無花道:“你和那個鐵公雞……”
胡鐵花截口道:“我們是兄弟!好兄弟!”
無花了然道:“形影不離見不到對方就寂寞無聊的好兄弟?”
胡鐵花:“…………”
胡鐵花怒視楚留香,都怪你說話不經大腦,讓小和尚誤解我們純潔的友誼!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心想你瞪我也沒用,你自己也有錯,誰讓你說見了我就不寂寞這種話來。不明就裡想法豐富的人聽了,被誤會在所難免。
恰在這時,隔壁包廂的客人大聲議論道:“要說武林最近誰最出風頭,當屬盜帥楚留香。”
無花看了眼朋友,道:“你下山幾日乾了些什麼?”
楚留香心情愉悅,道:“乾了兩票。”
無花詫異道:“你竟然乾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楚留香:“……”
隔壁又有客人道:“這個楚留香了不得啊,前不久我聽聞他盜取了陸家堡的千手千眼觀世音。”
有人不信:“陸家堡高手如雲,豈能叫一個小賊得手。”
“他可不是一般的小賊,陸家堡有眾多高手又如何?楚留香不僅不偷偷摸摸,反而光明正大下挑戰書。在偷東西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在陸家堡留下一張短箋,將何時盜取寶物的時間交代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