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1 / 2)

自開了葷,金無望和王憐花這對“老夫老妻”實實在在甜蜜了一段日子。

兩人情意綿綿眉目傳情的膩歪勁兒,險些叫金鎖王瞎了狗眼。

可憐孤家寡人金鎖王,天天吃狗糧吃到牙酸。

忍無可忍之下,悄悄將兒子叫到一旁,提點了幾句,說看到你們小兩口感情這麼好,我這個當爹的就放心了。吾心甚慰啊!你們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生龍活虎,精力旺盛的,黏黏糊糊的彼此不願分開,感情熱乎兒著呢,你老子我是過來人,很懂的。

但是,不管什麼事都過猶不及。

你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長著呢,鬨得太過火,小心身體吃不消。

言外之意,怕金無望腎·虧。

俗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兒子正是那頭出力的猛牛,金鎖王生怕兒子力氣使多了,四十往後就有心無力,日日追悔莫及。

金無望:“…………”

金無望徹底無語。

金鎖王還在逼逼叨叨抱怨他們小兩口太旁若無人,親近時也不考慮旁人的感受,這樣子不好,套麻袋揍一頓都算輕的了。

對付突然化身老媽子的金鎖王,金無望很在行,薄唇微啟,道:“這又是你的經驗之談?”

金鎖王道:“沒錯,是我……呸呸呸,你老子行著呢!差點又著了你小子的道。”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金鎖王被金無望氣走了。

路過廚房,腳步一頓。雖然兒子氣人,但是他當爹的要學會包容,多加關心兒子的身體健康。於是特意吩咐廚房,給兒子做些藥膳,補補身子。

金無望看著餐桌上擺放的食物,迷之沉默著。

甲魚、豬腰、虎·鞭……

每樣都特彆滋補,可惜他不需要。

*****

夜,深夜。

屋中燒著炭火,暖和極了,與外麵冰天雪地形成了鮮明對比。

王憐花抱著男人,手腳異常不老實,一看便知想做些沒羞沒臊的事。

金無望將人從身上扯開。

王憐花不滿道:“你做什麼?”

金無望道:“我爹讓我們節製一些。”

總歸是長輩的好意,雖然讓人挺一言難儘的,但是得領情。

王憐花詫異道:“你不行了?”

他臉色微微一變,捉住金無望的手,麵色凝重的把脈。

金無望:“……”

片刻,王憐花鬆開青年的手,一臉肅穆,道:“你身體真的出了大問題。”火大,急需降火。

王憐花擰了擰眉,似乎對他的狀況十分的憂心,為了不讓他傷心難過,柔聲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不就累一些麼,我願意為你吃苦受累。所以你不必灰心喪氣,我頂替你上便是。”

反攻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看著少年狡黠明亮的眼睛,金無望隻覺得好笑不已,麵上卻冷若冰霜,道:“我身體當真出了大問題?”

王憐花眼珠一動,道:“我還能騙你?你若不信,我發誓便是。”

金無望眼眸微微一眯,冷冷道:“你想好了,再說。”

王憐花一對上他那雙清透幽深仿佛看到人靈魂深處的黑眸,心裡頓時又慌又虛。

他向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撒謊成性,乃無人能及的撒謊精。

不論對誰,他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話,即便是他母親雲夢仙子也一樣。

原本,他對金無望亦然。

上輩子,他不知騙過金無望多少回,可惜金無望對他了解甚深,一次次聰明的躲過了。

這輩子,甭提了。

金無望這張臉是對付他的絕佳武器。

一看到他那張臉,說謊功力就duang的跳崖式降低好幾檔。

尤其對方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渾身彌漫著濃濃的危險氣息……正點!帶感!

為美色所迷的王公子什麼都顧不上了,就想油嘴滑舌的調戲美人,哄對方開心,對方開心了,自己就更開心了嘿嘿。

所以說,英雄難過美人關。

多少英雄好漢梟雄狗賊拜倒在絕色美人的石榴裙下?

王憐花拿金無望根本沒轍。

一對上這個讓他喜歡的要死的男人,便色迷心竅,撒個謊都膽戰心驚心虛緊張個不行,實在有失“千麵公子”泰山壓頂不崩於色的高手風範。

然而,王憐花心甘情願的認栽了。

誰讓金無望是他認定攜手一生的男人呢。

王憐花目光中隱隱透著寵溺,看得金無望惡寒不已。

下一刻,王憐花纖指點在他胸膛上,朱唇一勾,風流肆意的笑道:“我可沒撒謊,你火氣大了些,再不降火,小心憋出事來。”

金無望:“……”

能不大嘛,中飯和晚飯一樣的豐盛滋補。

金無望委實不願意吃這些不缺就用不著補的藥膳,吩咐小廚房重新給他做一份正常的飯菜,結果遭拒絕。

對金無望了解透徹的金鎖王特地交代過廚房,不給兒子開小灶,不吃就沒得吃,餓死他算了。

金無望本想出去吃,但是防止引起王憐花過多的關注,就忍著沒出門,餓了頓肚子。

練武的人飯量基本上都不小,金無望餓到晚上實在無法,生無可戀的將藥膳祭五臟廟。

這不,補過頭了。

金無望視線落在王憐花瑩白如玉的臉上,似要盯出一朵花來。

王憐花道:“你做什麼這樣看我?”

金無望道:“我突然發現……”

話音一轉,金無望道:“手給我。”

王憐花依言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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