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無力捂臉,悔不當初。
想來想去,深覺不是他的錯,都怪“愛蓮說”這個妖孽。
對方非常有搞傳銷給人洗腦的潛質,據聽聞對方是男人時,就喜歡翹蘭花指繡花,遇上離奇事件性轉成女人,那就更加明目張膽的繡花。
麵對他的譏笑,對方義正言辭的反駁,不想給喜歡的人做衣服,證明你不夠愛他。
一通胡扯八道下,王憐花可不就信了他的邪。
可惜等他做好衣服,才神魂歸位,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蠢事。
最後,這身衣服自然被壓在箱底,若非想參賽拿獎,他怎麼也不會讓它重見天日。
原本,他竭力忽視這身衣服的“繡娘”是誰,哪知道金無望這般聰明,給他猜出來了。
太丟人了!
好在王憐花臉皮夠厚,不然非得鑽進老鼠洞不可。
不過,麵紅耳赤的王公子此刻還是有些惱羞成怒的。
盯著金無望的眼神陰狠凶殘,仿佛他敢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就……就……給他好看!
看著奶凶奶凶的王憐花,金無望抿唇一笑,摸了摸他可愛的小腦袋瓜子。
王憐花眼底掠過驚豔之色,眼神頓時濕潤柔軟,暈暈乎乎,被迷得暈頭轉向。
唉,當真色迷心竅。
所以,對金無望而言,王憐花還是很好哄得。
隨便一個微笑,一個眼神,就被撩得五迷三道。
王憐花為金無望準備了新衣服,金無望便以自己的審美眼光挑了幾身凸顯王憐花氣質的衣裳。
王憐花最愛穿緋色衣服,其次是紫色、白色。
大冬天的,為了拍攝效果,王憐花穿的比較輕薄,務求輕盈翩躚。
雖說練武之人比較抗冷,但是也就是比普通人好一些罷了。
金無望看著冷的牙齒直打哆嗦的少年,搖了搖頭,道:“還是穿上狐裘吧。”頓了頓,又道:“緋色配白色,也很好看。”
王憐花似乎就在等這句話,聞言立馬套上狐裘。
暖和,太緩和了。
王憐花蒼白如紙的小臉慢慢恢複了血色。
看著穿著薄薄兩層於寒風中麵不改色的男人,好奇道:“你不冷嗎?要不要我給你捂捂?”
話猶未了,環住男人的窄腰,可勁兒的揩油。
金無望:“……”
王憐花握住了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本以為對方的手如他那般冷的像冰棍,結果出乎意料的乾燥溫暖。
他微微詫異,道:“你不冷?”
金無望告訴他一件混江湖的都懂得的基本常識,道:“覺得冷時,使用內力就不冷了。”
王憐花:“……”
忘記了不行嗎?
到了桃林,王憐花帥氣地耍著扇子,而後遮擋住臉。再移開,一秒變臉。
錄完兩分鐘視頻後,便將視頻上傳到單人-古代組。
金無望在桃林雪地中,隨便舞了一段劍法便作罷。
“雙人組作品,我們來一個那個微什麼影。”
“微電影。”
“對,我們拍個微電影。”
王憐花細細琢磨,很快想出一個開局驚豔,過程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情節曲折離奇狗血淋漓,結局皆大歡喜,大體可歌可頌蕩氣回腸的微電影。
金無望聽完故事內容後,迷之沉默。
王憐花道:“你覺得這個故事不好?”
金無望委婉道:“我們是古人,你不覺得故事內容太時髦了嗎?”
王憐花道:“係統不是說參賽作品要送往現代和星際的娛樂公司,我這是為了迎合觀眾們的口味。”
金無望:“……你想的真周道。”
王憐花挑眉笑的好不得意,道:“好說好說。”
金無望:“……”
真不是在誇你。
為了編出清新脫俗與眾不同的好故事,王憐花在係統商城裡查找了下讀物銷售排行榜前五十有哪些,排除自己不喜歡的,其它取其精華糅雜在一起,形成了以下故事。
王公子乃京城四大美男之首,風姿瀟灑,文采斐然,惹得眾多少女芳心暗動。
對於那些名門閨秀,王公子從來不屑一顧。
直到他遇到此生的劫,丞相府上的庶女白翩然。
她活潑善良,古靈精怪,麵對當家主母的刁難傲骨錚錚,麵對命運的安排堅強不屈。她是不一樣的風景,與那些遵從三從四德笑不露齒的大家閨秀不一樣。
她像一頭小鹿狠狠闖入他心中。
“你覺得怎麼樣?”王憐花念完這一段,問金無望感受。
金無望:“……”
他能說什麼?
王憐花如此興致勃勃,他也不好掃興,於是道:“白翩然由誰扮演?”
王憐花摸了摸的下巴,有理有據道:“能讓王公子喜歡的女人,定然不俗。一時半會兒,我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隻能由我自己扮演咯。”
金無望眼神複雜,道:“你不是最討厭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