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起了多名犯罪死於死亡麻痹的新聞。宮崎佑樹站著看了一會兒就按著遙控換了一個綜藝頻道。
客廳裡的電視開著,宮崎佑樹則脫了風衣西裝,聽著電視裡笑笑鬨鬨的聲音進了浴室裡。
嘩嘩的水聲在浴室內響起,蒸騰的熱氣從浴室的門縫中逸散出來。宮崎佑樹洗完後穿著一條長褲就搭著毛巾從裡麵出來了。
電視上的綜藝節目還在繼續播放著,隻是電視的聲音越熱鬨,倒顯得這間寬敞的公寓越空虛。
宮崎佑樹在地板上坐下,然後拿起自己上一次離開公寓前放在茶幾上的書本作業。
寫了沒一會兒,他突然的想起了之前在神奈川遇見的那位後輩。
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其他的想法——畢竟宮崎佑樹雖然渣但也還沒有到腳踏兩隻船的地步,可現在宮崎倒是不介意多接觸一下。
不過看上去那位後輩並不像是表露出來的那樣好接近。
宮崎佑樹一手包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一手按著手機上的按鈕,給黃瀨涼太發簡訊。
【From宮崎佑樹:黃瀨君嗎?我是宮崎佑樹。晚上好。上次答應了你籃球賽,這周末的時間空出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對了,如果方便的話順便幫我問問笠鬆。】
宮崎佑樹檢查了一遍簡訊,確定沒有什麼問題才發出去。
他們隻見過一次麵而已,自然是需要叫上笠鬆的。
可能是時間太晚了,黃瀨涼太並沒有立馬的回複,宮崎佑樹也沒有在乎,將手邊的作業完成,就回到房間裡去睡覺了。
第二天,宮崎佑樹如往常一般去了東大上課。
百多平的教室內,宮崎佑樹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和白色長褲,外麵搭了一件米色的夾克,坐在教室的中間認真的聽著課。
課下,或是和同學交流,或是應付上來與自己發展一段關係的女性……
中午,拿著書本隨意的找一家店吃飯。
……
宮崎佑樹大部分時候都是這樣的按部就班。
而昨天一晚上外加一個上午都沒有回簡訊的黃瀨涼太終於回複了。
【From黃瀨涼太:宮崎前輩午安,我是黃瀨涼太~因為想要問一問笠鬆前輩的時間所以回複遲了。我問過笠鬆前輩了,他說沒問題。時間地
點的話前輩你定就好了。】
宮崎佑樹想了想海常高中的位置,還有自己家的位置……那天籃球部的成員並沒有誰是坐巴士或者電車回去的,也就是說他們的家距離海常應該都不算太遠。
宮崎佑樹在網上打開地圖看了看,選了一個距離海常較近的室內籃球館預約。
打過電話,確定籃球館有空餘位置,宮崎佑樹才將時間地址發給黃瀨涼太。
轉眼到了周末宮崎佑樹和黃瀨涼太約好的時間。
宮崎佑樹特意的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衣服。身為日常人士的他偏愛白色,因為這顏色好看,而黑色對於非日常的他來說更容易掩藏住血漬也更方便。
遠遠地,宮崎佑樹就看到了黃瀨涼太和笠鬆幸男,隻是沒想到他們兩個穿著的竟然還是海常籃球部的長袖長褲隊服。
宮崎佑樹主動打了招呼,“上午好,你們兩個難道是從學校訓練完之後直接過來的嗎?”
“宮崎前輩!啊,這個,是的。”笠鬆幸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宮崎前輩好。”黃瀨涼太中規中矩的問著好,看上去似乎對這一場比賽算不得期待。
宮崎佑樹也沒有多說什麼,“那就直接開始吧,黃瀨君應該已經熱身過了?”
“可是宮崎前輩還沒有熱身吧。”
“不,我再過來的時候有熱身跑過。”才沒有。他隻是不太想要浪費多餘的時間而已。
於是一場1V1就開始了。
宮崎佑樹看得出來黃瀨涼太心中的傲氣,而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征服傲氣了,所以這一場比賽他很開心。雖說初時有些因為長時間沒有碰過籃球的生疏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顆籃球就像是被馴服了一般,宮崎佑樹想它怎麼樣,它就怎麼樣。
直到笠鬆幸男作為裁判的一聲令下,宮崎佑樹才停下動作,任由那顆籃球從自己的手中掉落,在球場上發出嘭嘭嘭的聲音……
黃瀨涼太粗喘著氣,有些站立不穩的搖晃了下身體,宮崎佑樹連忙上前一步摟住了黃瀨涼太,好像剛剛在球場上那樣逗弄著黃瀨涼太,讓他拿不走一個球的不是自己一般,極為貼心溫和的問道:“你還好嗎?黃瀨君。”
笠鬆幸男也趕緊的跑了過來,“黃瀨?”
黃瀨涼太靠著宮崎佑樹緩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從宮崎佑樹的懷裡退了出來,終於是露出了帶著真心意味的笑容說道:“宮崎前輩真的好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