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宮崎佑樹將自己的行程改了改,將比賽日空了出來。
瀨戶問道:“是宮崎先生新的‘目標’嗎?”
宮崎佑樹無奈的看了眼瀨戶,“不是。”
瀨戶有些驚訝,“竟然不是嗎……”
“不是。”
宮崎再一次的否認了瀨戶的猜測,他對笠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
當天夜幕降臨,宮崎一行人進入了大阪,開著車進入了交易的地點。
那是一家酒吧後麵的倉庫,車停穩後,宮崎就下了車,看到了早早等候在那裡的銀發男人。
身材高挑的男人身邊還有一個矮上一些,身材壯碩的男人。
黑衣組織看上去似乎是隻派出了這麼兩個人。
但在這周圍的陰影處卻還布置其他的人手。
宮崎佑樹走上前,“黑衣組織?”
銀發的男人看了看宮崎,“港口黑.手黨?”
宮崎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抬起手,對身後的手下勾了勾手指,瀨戶就上前和黑衣組織的人交涉起確定身份的流程了。
倒是宮崎和對麵那個銀發男人都很閒。
宮崎佑樹主動的挑起了話題:“我聽說你們黑衣組織的都是用酒名起名字嗎?”
宮崎主動的伸出了手,溫和而禮貌的說道:“我叫宮崎佑樹。”
銀發男人看了眼宮崎的手,將手放了上去,“琴酒。”
宮崎笑了笑,說:“是烈酒啊。”
琴酒並沒有回應宮崎佑樹。
宮崎佑樹也不在意,握手之後就將手收了回來。
交易的過程很順利,在檢查過貨物並沒有問題後,一些藏在暗處的黑衣組織的人員就出現將槍.支裝上了他們的車上,然後開車離開了。
“交易愉快,這是你們要的。”琴酒從一個黑色西裝的手下手裡拿過了銀色的箱子,然後遞給宮崎佑樹。
宮崎打開箱子看了看,確定有東西就交給了瀨戶。
完成交易後,琴酒顯得好說話了許多,“要一起去喝一
杯嗎?宮崎先生。”
宮崎聳了聳肩,“當然。”
這是例行的活動,也是聯絡兩個組織感情的途徑之一。
但以前這種事務根本就不是宮崎負責。
……
黑衣組織給港黑人員今晚安排了一些活動,一切的費用也都是黑衣組織承擔,宮崎佑樹沒什麼壓力的讓瀨戶帶著其他的手下跟琴酒的手下走了,至於自己則是跟著琴酒到了另一處酒吧。
昏暗的酒吧內,音響中放著舒緩的音樂,舞池中站著幾個人穿著性感的衣服慢舞著。
宮崎佑樹則和琴酒坐在角落的卡座裡,商量著其他的事情。
當服務生送上了酒後離開,琴酒說道:“這是你們BOSS要的。”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桌麵上,然後推給宮崎佑樹。
宮崎打開看了一眼,拿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眉頭微皺。
琴酒端起酒來輕輕抿了一口,“怎麼了?”
“不,沒什麼。”藥沒問題,隻是使用過後,宮崎並不覺得能夠改變他們港黑那位首領的現狀,甚至可能更糟……是森醫生推薦的嗎?
應該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太明顯了。
宮崎佑樹將東西收了起來,說道:“計劃中交易的人選,我記得並不是琴酒先生。”
“計劃中港黑來的人也不是宮崎先生。”
“誰叫我們港黑有一個任性的首領呢。”宮崎無奈的笑了笑,好像上一任交易人選不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錯誤就被港黑首領射殺了一樣。
黑衣組織有安插在港口的臥底,就如港口同樣也向黑衣組織輸送了人才一樣,所以有些事情,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
“宮崎先生倒是很年輕,以後多多交流。”琴酒從懷中抽出了一張名片來遞給宮崎。
宮崎收下了名片,並且回贈了自己的名片。
宮崎看著名片上的文字,說:“我很歡迎琴酒先生找我交流。”
……
都在大阪住了一晚上後,宮崎就帶著港黑的人員回到了港黑。
但剛回去,就直麵對上了越來越喜怒無常的港黑首領。
昨天的交易,有幾個人員是港黑首領安插進去的眼線,一回去,那些昨晚和黑衣組織交談熱絡的人就全部被處決了。
就連宮崎都因為單獨和黑衣組織的高層見麵而領了罰。
但宮崎明明就是因為港黑首領才會和港黑眾人分開的。
好在用刑的是紅葉的下屬,下手都很有分寸,對宮崎而言隻不過是一些皮肉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