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十七章(1 / 2)

[綜]Mafia渣男手冊 藤原欣 13971 字 9個月前

第四十七章

通話掛斷,森鷗外極為難得,略顯無力的捏了捏自己眉心。

他抬起頭來對站在房間中央,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露臉的太宰治看去。

而少年太宰治的表情看起來比森鷗外還要難看,仔細說的話就像是被捂著嘴吃進了什麼難以下咽的食物一樣,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去。

“啊……不要讓我知道這些啊。”頭發淩亂的少年已經完全沒有了精神,“所以說如果自殺了,可能也隻是換種方法活下去嗎?”

他看著已經被關閉了的攝像頭,“……啊,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

森鷗外眼角跳了跳,“太宰,現在的重點是先代首領哦。”

太宰治攤了攤手,“啊……隻要想著就算努力工作也不能拿到特效藥,就完全不想工作了。”

森鷗外笑道:“但是就算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之前,我也沒有看出來你想工作。”

太宰依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那,要不這樣吧。”森鷗外笑道,“等宮崎君回來了,我給你安排機會讓你們兩個好好談談?”

尾崎紅葉用扇麵遮住半張臉,眼神掃過森鷗外。

太宰治歎了口氣,“……這種事情就算是沒有首領我也能做到。”他喪喪的低著頭,“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去工作了……”

雖然前後矛盾,但說話的是太宰治,所以森鷗外和尾崎紅葉倒也能夠接受。

等到太宰治離開,森鷗外才看向尾崎紅葉,問她:“在想什麼?”

尾崎紅葉眉頭皺起,看上去十分擔心的模樣。

然後森鷗外聽到她說:“大哥最近是不是染上煙癮了……?”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你的關注點還真是……很獨特啊。”

*****

宮崎佑樹將筆記本關機,轉頭看向身後的臥室。

隻見赤井秀一特意的靠在臥室的門框那裡站著沒有走過來。

剛剛要是走過來,那他大概率是要入鏡的。

“那是什麼?”赤井秀一見宮崎掛斷了通話,這才走了過來在宮崎的身邊坐下。

“嗯?是說複活的事情嗎?”

赤井秀一看了眼宮崎,像是在說他明知故問。

“我看的書比較多,所以有

關這種事情也就了解的很多……異能力什麼的,你們組織裡應該也有這方麵的吧?”

赤井秀一沒有正麵的回答宮崎的很話,而是說:“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能夠複活一個死人的方法。”

“怎麼?你有想要複活的人嗎?”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

宮崎佑樹說道:“這其中的每一種辦法都限製重重,甚至需要大量死人獻祭的情況也是有的。”

赤井秀一說:“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宮崎佑樹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笑道:“我副業是情報組的,職業機密。”

赤井秀一嗤笑一聲,懶得理宮崎佑樹。

這件事很快的就過去了,之後的一段時間,宮崎佑樹也記得經常給港黑打電話詢問那邊的進度。

宮崎佑樹沒有特意避開赤井秀一,因為這件事情即便他知道了也沒有關係。

港口黑手黨和FBI並沒有利益衝突,前者是日本的集團,後者則是美國的官方機構。

更何況赤井秀一的目標現在是黑衣組織。

當然硬要說,也是能夠扯上關係的,隻是沒必要罷了。FBI沒必要放著那麼多國際恐怖組織不管,跑去理會一個日本內被官方半認可的組織。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宮崎佑樹基本就是在診所、學校以及赤井秀一的住處三個地方來回的移動。

偶爾的,他也會和裡克有些聯係。

隻是他們的聯係多是在手機上,真正見麵的機會不多。

宮崎佑樹身邊有人的時候可以說是很潔身自好了。他對周邊一切的同性異性都會采取同樣的措施,那就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感,絕不越界。

隻是像是宮崎佑樹這樣涉及到裡世界的人,對於還是少年時期的男性而言總是帶著神秘的色彩,格外的吸引人。

而宮崎佑樹往常在外的性格也挺好的。所以當裡克約他出去的時候,宮崎也沒有總是拒絕。

偶爾幾次裡,碰上一次他有空又太閒的時候就會出去。

不過幾次之後,宮崎佑樹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因為裡克拉著他一起,完全就是共同做久遠的開導人。

每次久遠喝悶酒,裡克就負責調節氣氛外加撬開久遠的嘴巴讓他將心裡難過

的事說出來。宮崎佑樹則是那個幫忙負責用言語安撫的人。

但有時候,又是作為分析師,一起和久遠分析某個角色的心理活動。

這次也是。

久遠沒有喝悶酒,而是在研究一段劇本,試圖揣摩劇本中角色的心情。

裡克就坐在一旁討論劇情角色。

宮崎佑樹無奈的道:“裡克,我雖然是醫生,但是不是心理醫生……”

“但是這個對手戲的角色……應該和宮崎醫生有共同點的吧?”

宮崎佑樹看了眼那劇本上的文字,“……不,我自認為和變態還是差很遠的。”

裡克笑了出來,抓了抓頭發,有些說不出所以然的為難,然後比手畫腳的說:“不是說這個,是……另一種。”

裡克說道:“久遠應該沒有見過宮崎醫生的那副樣子吧?”

久遠和宮崎同時看向裡克。

“就是……那天開槍的樣子。”裡克說到這裡,依舊是忍不住的心悸,“我覺得很有相像的地方。”

宮崎看著久遠說:“他沒有見過。”

久遠眨了眨眼,問:“我可以……看看嗎?”

久遠翻著手上的劇本,情緒很認真,“那種恐懼的感覺,如果體驗過,我應該會演繹的更好。”裡克有說過宮崎佑樹在幫他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但單純的文字太過於蒼白,久遠並不能想象那樣的宮崎佑樹是什麼樣的。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部電影的劇本。在這裡麵,他隻是一個小配角而已,一個被變態殺人狂折磨致死的少年角色。

他需要拍攝角色死前的畫麵。

但是,那種刻入骨髓的恐懼感對於普通成長的少年人來說太難以共通了。

“但是這種事情……就算是我也……”宮崎欲言又止。

久遠說道:“沒關係的,如果沒用再試其他的辦法。”

他看著宮崎佑樹的眼神很真誠,“我想知道那種感覺。”

如果不能從宮崎佑樹這裡獲得靈感,他會想要從其他的渠道和方式獲得。

宮崎佑樹對久遠的感官很好,所以不打算任由他這樣亂來。

他無奈的笑著扶額。

他歎了口氣,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

久遠對演戲方麵的事情很固執。

為此,他和裡克已經做過不少事情了。

“你

認真的嗎?”宮崎佑樹問他。

“嗯。”

宮崎說:“那……我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我怕你承受不住。”

“我不介意。”

既然都這麼說了,宮崎也就答應下來了。他讓裡克去外麵找酒吧的人員借了捆繩子來。

裡克興致勃勃的出去,然後又難為情的回來了。

東西倒是借到了,不過是一捆紅色的,用來做什麼事情的就不用多說了。

不過這也夠用了,更何況宮崎現在對久遠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沒多說,讓久遠坐到了專門搬進來的椅子上去,然後由裡克將久遠的手腳捆住,又自己提供了領帶將他的眼睛遮住。

最後,關上房間裡的彩燈。

裡克做完一切就站到了一旁,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看著宮崎打算怎麼做。

宮崎對裡克豎起了食指讓他不要出聲,然後一步步的,按照固定的節奏走到了久遠的身後。

包廂裡鋪上了地毯,聽不出什麼聲音來,但那隱隱的熱源卻讓久遠側了側頭。

接著,他感覺到冰涼的觸感貼上了自己的脖頸。

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

裡克張了張嘴,想要阻止可對上了宮崎的眼神又隻能閉上了嘴巴。

冰涼而鋒利的手術刀刀鋒貼上了久遠的身體。

黑暗又隔音的包廂中,似乎隻能夠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宮崎佑樹單手按在被遮住雙眼,世界一片漆黑的少年肩上。他俯下身去,壓低了聲音問他:“知道這是什麼嗎?”

冷……那種冷好像深入骨髓了一般,很快的就讓他覺得刺骨的痛。

耳膜一陣陣的鼓動,大腦也像是有人在敲打一般劇痛。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隻是短暫的一瞬。

他隻覺得世界像是靜止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雜音。

但在他產生錯覺的一瞬間,卻又聽到了那溫和的聲音。

那聲音依舊不急不緩的說道:“感覺到了嗎……你的皮膚已經被刀片劃破了。”

他咬緊了牙齒,好像就能夠忍受住那種感覺一樣。他好像聞到了血腥味,又好像沒有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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