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黑衣組織內部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些流言。
宮崎佑樹那天說的話借由被從他房間裡出來的青年說出了,被琴酒的那幾個下屬聽得清清楚楚。
但後續的發展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因為他們的大哥,琴酒竟然完全不生氣,至少沒有露出讓人覺得危險的表情來。甚至,他真的就那樣進了房間。
隻是過了大半個小時後,那些守在外麵做保鏢職責的黑手黨眼睜睜的看著宮崎佑樹一臉隱忍和煩躁的推開門,然後大力的將房門關上,要了另一間房的房卡離開。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些黑手黨也不會心底好奇到到抓心撓肝的癢了。
會讓他們忍不住交流,又互相說出彼此推測的主要原因有兩個。一是宮崎佑樹那天出房間的時候的裝扮。二是後來他們的老大琴酒又叫了人進去。
那些個守在門口的黑手黨都不得不承認宮崎佑樹那天的樣子是個女人看了都會心動。他的衣領大開,之前熨燙整潔的襯衫已經滿是褶皺了,扣子看上去也隻是隨手在出門之前扣上的兩三顆。那柔順的黑發也比之之前淩亂了許多,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掌弄亂了的。最為讓人心中雀躍興奮的還是他那過於紅腫的嘴唇,以及他嘴角那一抹紅色的血跡。
一看就知道是被咬出來的。
那一向俊美帥氣的眉眼,在此時因男性於情.事上未被滿足而顯得多了幾分壓抑的火氣,但一貫的涵養卻讓他依舊溫和禮貌的向他們詢問另一間房間的所在。
隻是那清亮潤耳的聲音因為各種原因而略顯沙啞,說起話來也更顯低沉。
組織內無論如何也猜不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琴酒和“醫生”之間,必然是有特殊關係的。
因為這樣的流言,也導致了再到宮崎麵前來治傷的組織內部人員總會忍不住的打量宮崎佑樹。
宮崎佑樹和琴酒是一對?那顯然不是。畢竟誰一對情侶還能住隔壁,任由其中一個人□□伴呢?
但如果說兩個人沒有半點關係,那肯定也說不通。
隻是這件事一出,那些對待宮崎佑樹依舊還有些怠慢的人到底是不敢真的做什麼了。
琴酒在組織內的威望,完全可以說僅僅隻比首領低上一些。甚至他們對琴酒的敬畏和恐懼,比之對首領更甚。
而宮崎佑樹這邊,即便是對那些八卦沒有絲毫興趣,但再碰上組織裡的人,他們的那些眼神,也能夠讓宮崎佑樹稍稍了解一些情況。
隻是宮崎佑樹自己對那天的事情也同樣的鬱悶。
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受。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琴酒和他一樣,也都不太好受罷了。
宮崎佑樹不覺得找一個床伴就能夠代替自己。對於這一點,宮崎佑樹還是有些自信的。畢竟完全順從的人和一個更有挑戰的人,顯然是後者更讓人有征服欲和滿足感的。
暫時沒有機會,但那天的前.戲卻依舊讓人回味。對宮崎佑樹如此,對琴酒也同樣如此。
身體上的接觸讓人滿足,而技術上的熟練又讓彼此的體驗更提升了一個檔次,隻是這樣的體驗明明能夠在之後達到頂峰,卻因為彼此無法達成共識而告終。
但正因為如此,兩人才更會去思考走到最後的絕頂滋味。
除了可惜之外,他們同樣的想要再來一次。
個中滋味隻有他們兩個知道,那偶爾在和其他人辦事的時候,便免不了的想起那天。
就像是一個口味絕佳的美食,你明明已經聞過它的香味,看過它的品相,就差最後吃到嘴裡了,卻偏偏被打斷了。於是當你再吃到其他事物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去思考那未能吃到嘴裡的美食該是什麼樣的味道。
總歸……會比現在的要更加美味吧?
琴酒如此想著,對著身下的男性便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於是草草了事之後就立馬的讓人離開了。
宮崎佑樹這邊雖然沒有叫人,但也在浴室裡自己解決了。
兩個人肚子裡都憋著股氣,打算之後再清算。
數日之後,宮崎佑樹握著杯熱茶,坐在診所自己的位置上,聽著貝麗護士說著最近的某一部電視劇。
自從宮崎佑樹的能力暴露之後,他其實已經不用再這樣來到診所裡了。隻是今天有個需要宮崎佑樹治療的病人,他才會再過來。
等待的時候,貝麗護士對他格外的熱情。
岸穀森嚴一聲揚了揚下巴,輕輕咳嗽清了清嗓子,
“貝麗護士。”
貝麗護士說話的聲音被打斷了。她不太愉快的撅了撅嘴巴,“有什麼事嗎岸穀醫生?”
“你今天的話格外的多。”岸穀醫生酸溜溜的說道。
他明明已經人到中年了,可說起話來酸溜溜的,像是小孩子吃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