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吃……家裡的廚師做了中飯。”石田龍弦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殯儀公司的等會兒會過來……然後就是通知葉繪的朋友。”
“已經冷了,我熱一下。”宮崎佑樹接手了廚房,而石田龍弦不會下廚,就靠在門框邊上看著。
石田龍弦說:“就今天晚上,大概要多麻煩你照顧一下雨龍了。”
“沒事。”
他又問起了宮崎現在工作的情況,宮崎佑樹也說了一些。
吃過重新熱了飯菜,殯儀公司的人很快就來和石田龍弦商量舉辦儀式的日子了。
宮崎佑樹在廚房裡將餐具洗乾淨,瞧著石田家冷清了許多。
以前他來過這裡,不像是現在這樣,那個時候石田家還有女仆、管家,但現在家裡的人好像已經隻有石田父子兩個了。
宮崎佑樹垂下眼,感覺得到石田家周圍沒有半點靈體。
滅卻師嗎……不過和現在的他沒什麼關係。
下午的時候宮崎佑樹上樓見到了已經醒過來的石田雨龍,小小年紀的他已經能夠看出他與自己父親相似的一麵了。
隻是即便再如何的成熟冷靜,到底還隻是個九歲的小孩子,會蒙在被子裡偷偷的哭。
宮崎佑樹弄了些晚餐端上來哄著他吃了,隻是雖然乖乖的吃了飯,但情緒已經不太好。
宮崎佑樹便和他聊天,帶著他說一些比較輕鬆的事情。說其他的事情他也沒什麼精神,宮崎佑樹就問他他和母親的事情……
說著說著又哭,宮崎佑樹便安慰。哭累了便容易睡著了,宮崎佑樹哄著人躺上床,然後輕輕的拍著他的背,等他漸漸地睡著了才出了房間下樓去見石田龍弦。
石田龍弦還在打電話,看到宮崎佑樹下來他便看了看樓上,見宮崎做出“睡著了”的嘴型時,他才點了點頭,
看神情是安心了許多。
宮崎佑樹也到一邊去打電話去了,中途的時候他掛斷了一個電話,是廣津柳浪的。
再打回去,那邊也很快的就接了電話。
“廣津先生?有什麼事嗎?”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嗎?”
“倒不是這麼說……”宮崎佑樹笑了笑,“但是大部分時候都是有事的。”畢竟他已經過了那個時時需要養父問候的年紀了。
“咳。”廣津柳浪清了清嗓子,沉下聲問道:“港口黑手黨之中的流言是怎麼回事?”
“嗯?什麼流言?”
廣津柳浪似乎吸了一口氣,“你和太宰先生的。”
宮崎佑樹微微沉默了一瞬,“已經有流言了嗎……”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和你打電話?”
“首領讓你找我的?”
廣津柳浪:“沒有。”
但這種事能夠傳到廣津柳浪那裡,說沒有森鷗外的手筆也不太可能……所以,是在警告?
不,說是警告的話這也太不痛不癢了。
是提醒吧……
宮崎佑樹對著電話問道:“廣津先生想說什麼?”
廣津柳浪呼吸一頓,“……是真的?”
“說不上,隻是在接觸。不過不是我主動的,主要還是看他怎麼想。”
廣津柳浪心臟一顫,覺得血壓上來了。
宮崎佑樹笑了笑:“您在擔心什麼?”
“你這兩年不在國內,不知道他的行事……”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還是說您對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廣津柳浪的嘴唇顫了顫,說:“就是對你太有信心,才會覺得要出事……”說著說著,他不自覺的咬了咬牙,對宮崎佑樹在感情生活上的混亂而感到不爭氣。
雖說做黑手黨的大多都沒什麼節操,但玩成宮崎佑樹這般的絕對不多。
你說他專一,他確實專一,你說他花心,看他過去的經曆也確實花心……讓人不知該如何形容才好。
宮崎佑樹安撫了幾句,廣津柳浪依舊不太放心,可即便是不放心,但也隻能夠硬著頭皮接受事實。
“但願他隻是一時的興趣……”廣津柳浪這麼安慰著自己。太宰治的為人廣津柳浪聽說過,而且他自己還在他手底下做過事,知道這個人做事情有時候極為隨意隨心……現在廣津柳浪隻能夠希望在這件事上太宰治的興趣不濃了。
而宮崎佑樹這邊廣津柳浪的電話一掛斷,跟著的就是尾崎紅葉的電話。
同樣的事情,相似的對話。
宮崎佑樹掛斷之後給太宰治發了郵件過去,通知了一下這件事,順便刷一下存在感,撩撥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失敗,明天繼續加油QAQ
然後在調整自己的作息,調整成功的話就能夠日雙更了。
——2020.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