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將雙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然後翻出空空如也的布料,“昨天入水的時候掉了啊。”
宮崎佑樹又說:“不止一把。”
“也掉了。”他說得理直氣壯,宮崎佑樹也拿他沒有辦法。
“醫生生病了啊。”他走近過來,彎下腰來定定的看了看宮崎佑樹的臉色。
“嗯。”宮崎佑樹應了一聲,然後坐起身來,眉間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太宰治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怎麼了?”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本來並不打算說,可一時又想到了太宰那難搞的性格,於是又改變了想法。
宮崎說道:“以前的舊傷,後遺症。”
太宰治翻找著自己記憶裡關於宮崎佑樹的資料,然後問道:“腿?”
“嗯。”
宮崎站起了身,“今天吃麵可以嗎?”
“都可以。”太宰治今天倒是不怎麼挑剔的接受了宮崎的提議。
宮崎佑樹下麵的是很,太宰治趴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然後問道:“醫生的腿傷是以前港口敵對組織下的手的吧?”
“對,怎麼了?”
太宰治說:“沒什麼,隻是覺得資料上有些不對。”
太宰治從來沒有掩飾自己查過宮崎佑樹,宮崎佑樹表現出來的也都是不在意。畢竟既然生活下來了,總歸會流下一些痕跡的。
太宰治說:“下手的那些人,在警局留下的備案都很奇怪啊……因為看上去太過平常了。”
“但是當時港口並沒有插手……而且以醫生當時在組織裡的地位,也不值得港口黑手黨動用人手幫你抹掉檔案上的事情。”
“最後的責任全部都在那些下手的人身上。”
太宰治看著依舊有條不紊往鍋裡扔著食材的宮崎佑樹,“那次死了人吧?”
宮崎佑樹歎了口氣,“所
以你想知道當時是誰幫了我?”
太宰治連連點頭。
“沒有查出來嗎?”
“太麻煩了啊……雖然也能查出來,但是不如直接問你。醫生願意告訴我嗎?”
宮崎佑樹放下湯勺,“倒也不是不能告訴你,隻是怕你覺得不舒服。”
太宰眯著眼睛問道:“為什麼?因為那個人是你過去的戀人?”
宮崎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他慢慢的解釋道:“這件事其實一直是瞞著的,因為他的身份更偏向為白道……而上一任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的性格……”
太宰點了點頭,“我懂了。”
宮崎佑樹說:“現在已經沒有聯係了。”
太宰治扭過頭去,用後腦勺對著宮崎佑樹:“那就和我沒有關係了~”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晚飯後,太宰治還是伸手伸腿的往宮崎佑樹的腿上靠,宮崎隻能主動的卷起褲腳,問他要不要看,太宰這次屈尊降貴的看了看,還伸手用指甲輕輕的刮了刮做了手術的疤痕。
這麼多年過去了,疤痕的位置宮崎佑樹早就沒什麼特彆的感覺了。有感覺的隻是這雙腿深處傳來的隱隱作痛感。
所以太宰的動作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到了晚上,外麵更冷了。室內的暖氣很足,讓人感覺不到什麼寒冷。
太宰治的手機響了響,他拿出來一看,跟著便歎了口氣,“森先生真實罪孽深重啊……”
“怎麼了?”
“這麼冷的天還有任務給我。”
“有我能幫忙的嗎?”
“沒有。”
宮崎佑樹進臥室裡找了找,然後找到一條駝色的圍巾,將它圍在了太宰的脖子上,“那就早點完成工作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是~”
太宰揮了揮手離開了宮崎佑樹的住處,一出屋子,屋外的冷氣便撲麵而來。他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呼吸之間,全部都是屬於另一個男性的氣味。
太宰治回過頭看了眼已經被自己關上的門,抬手往下拉了拉圍巾,然後離開了。
次日,宮崎佑樹在工作的時候,便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說是有一個郵件需要自己簽收。
宮崎佑樹簽收後從裡麵拿出了一罐藥膏來。
沒有標簽,也沒有成分表,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罐子。
和宮崎佑樹曾經在福澤諭吉手裡看到的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看下一章能不能加快一些進度。
宮崎回來的時候是一年的上半年,然後太宰的生日在六月,這一年已經過完了,目前是十七,然後距離刀之助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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