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佑樹收了手,梶井基次郎便將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翻著看了看。
信封被宮崎佑樹又轉遞到了梶井基次郎的麵前。
宮崎佑樹沒看。
於是梶井基次郎從信封中抽出支票看了眼,確定了數額的對宮崎佑樹點了點頭,“數目沒錯。”
宮崎佑樹將手遞了過去:“交易愉快。”
琴酒垂下眼看了看那雙毫無瑕疵的手,似是想到了什麼,唇角一勾,便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輕輕的晃了兩下,“交易愉快。”
宮崎佑樹感覺到了那在自己手掌心輕輕勾動著的手指。很輕很輕,隻是在雙手分開那一瞬間的動作,像是不經意勾起手指時無意的觸碰。
宮崎佑樹抬眼向琴酒看去,而琴酒則在收回手的時候便從胸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盒煙來從裡麵抽出一根含在嘴裡。
看到宮崎佑樹的眼神,琴酒也隻是敲了敲煙盒底部,讓出口篩出一根來。他將手裡的煙盒往上遞了遞,靜靜的看著宮崎佑樹。
宮崎笑了笑,然後低下頭用牙齒咬住了煙嘴,然後熟練的從琴酒大衣側邊的口袋了拿出了他的點火器。
一旁的梶井基次郎愣在了原地,眼神有些迷茫。
守在外麵的伏特加則立馬將自己的臉彆到了另一邊去不看。
作為琴酒的長年副手,伏特加比組織內部的人員要知道得更多一些。
在過去,伏特加有時候也會因為琴酒的需要,而幫忙買一套衣服來,或者幫忙去定一些酒店。
更有甚者,他見過宮崎佑樹在一大早從他給琴酒大哥定的房間裡出來。
這種情況之後的幾天,琴酒在任務期間便會長時間的坐在車內,隻負責傳達任務指令
,而不親自行動。
都是成年人了,伏特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他對宮崎佑樹除了對他能力的看重之外,就是對他本事的敬佩了。
——由衷的敬佩。
宮崎佑樹給自己點著了煙,然後抬手按住了琴酒的後頸,在琴酒更為深沉的目光中咬著煙嘴,用自己的香煙點燃了琴酒的香煙。
點燃後,他用手指夾住煙身,拿了開去,然後湊到了琴酒的耳邊吐出一口輕輕的煙霧來,說道:“我的住處你知道。”
說完,宮崎佑樹鬆開了手,轉過身,拿起了自己的醫療箱,“走了,梶井君。”
梶井基次郎連忙抱起了自己的牛皮紙袋,跟上了宮崎佑樹。
隻是走遠之後,梶井基次郎便忍不住的問道:“宮崎醫生認識他們組織的人嗎?”
宮崎佑樹使用異能力之前取下了手套,現在用完了又用酒精擦過手,便將手套又重新戴回了手上。
聽到梶井基次郎的話,宮崎佑樹回答道:“我之前去過美國,在他們組織待過一段時間。”
梶井基次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對組織裡的這些事情不太了解。不過現在看來你們的關係似乎很好?”
“唔……”宮崎佑樹扯了扯手套,低頭笑了,“你覺得是……就是吧。”
當天,宮崎佑樹回到港口黑手黨彙報完工作之後便回去了。
宮崎佑樹雖然話說了出去,但晚上卻根本沒有回去,而是在廣津柳浪那裡住了一晚。
次日一早,也是廣津柳浪的車送他到醫院去上班的。
下班後,宮崎佑樹便看到了在路邊等著的黑色保時捷。
宮崎佑樹走過去敲了敲車窗,然後拉開了車門坐進去。
不一會兒,車便開遠了。
車內,宮崎佑樹剛坐下。一旁的琴酒腿上還擱著顯示股市情況的筆記本。
琴酒轉過頭來看了眼宮崎佑樹,勾了勾嘴角,問他:“黑手黨醫生還不夠你體驗的,怎麼還像去當國家的醫生嗎?”
宮崎佑樹的身上有著長期呆在醫院所沾染的消毒酒精味兒,大部分時候都不太能夠聞到,可此時宮崎佑樹才剛從醫院出來,現在又是在封閉的車內。琴酒的鼻子也靈敏,於是一下子就聞到了。
宮崎佑樹根本就不接琴酒他的話,隻是看著車窗外的道路說道:“這邊不是去我住處的路線吧?”
琴酒合上了筆記本,“不去。”
他往後一靠,眯了眯眼睛,說:“先去吃晚飯。”
作者有話要說:還差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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