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佑樹煮好了麵,將四碗麵條端上來桌子,配著電視機裡紅白歌會的聲音吃完了它們。
但顯然僅僅是吃完一碗麵是不算是結束的。
宮崎佑樹在廚房裡負責忙活,尾崎紅葉坐在沙發上小酌,廣津柳浪則在另一邊又是煙又是酒的。
中原中也陪著喝了一點,見尾崎紅葉看電視挺專注的,這才走到了廚房。
“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宮崎佑樹看了眼他,將目光又移回了自己麵前,“那幫我把剛剛吃麵的碗洗了吧。”
中原中也擼起袖子就在宮崎身邊的洗碗池開始工作。
廚房的空間不算是狹窄,但站上兩個人還是不可避免的需要小心一些。
而正是在這種環境下,中原中也才再次、切身體會了一番宮崎佑樹這個人的身高和自己差彆有多大。
宮崎佑樹打算擺盤了。
他站到了中原中也的身後,手臂還未伸出去,中原中也便已經打算讓到一邊去了。
宮崎單手的按住了他的肩膀,輕聲道:“彆動。”然後呈現出從後方環抱中原中也的姿勢,用另一隻手,拿到了中原中也身前筷筒裡的筷子。
拿完東西後,宮崎很快的便走回了之前的位置,“好了,你繼續吧。”
而中途,中原中也便僵住了身體,直到宮崎佑樹離開,才恢複過來。
宮崎佑樹是在之後看到中原中也耳朵有些發紅,才察覺到自己剛剛行為大概不適合的。但事情已經過去了,他再去提及反而顯得怪異。
很多時候,他對自己的行為舉止並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隻是有意為之的時候,那代表著他看上了某個人而已。
宮崎佑樹將準備好的下酒菜端過去,中原中也也洗完了碗,被宮崎佑樹催著去休息了。
四人圍著茶幾坐著,桌上是各種淩亂的酒瓶。
都是同一個組織的,也沒什麼事情不能說,於是桌上難
免會出現一些旁人不太適應的話題。
廣津柳浪說道:“最近來賭場鬨事的多了起來,應該是知道了港口的一些事情。”
尾崎紅葉掃了眼宮崎佑樹,又看了眼中原中也,“是指太宰的事情吧?”
中原中也一愣,後槽牙就咬住了。
廣津柳浪歎了口氣,“不止是賭場,還有下麵的各種小商鋪,會社……這兩天才算是安靜一些,也能抽空讓我這把老骨頭休息休息。”
中原中也眉頭緊鎖,問道:“是什麼組織?”
“倒也不用你過問,廣津先生他們能夠處理好的。”尾崎紅葉安撫道。
宮崎佑樹點頭道:“是啊,年紀大了,還是多運動些好。”
廣津柳浪笑罵了兩句,提起了之前宮崎佑樹的打算。
廣津柳浪:“你不是說打算今年就乾脆辭掉外麵的工作,回港口的嗎?打算什麼時候?”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近期不行。”
尾崎紅葉:“為什麼?”
“手上還有幾個病人……再等等吧,大概要後半年了。”
廣津柳浪輕飄飄的瞪了眼宮崎,“就知道你的話靠不住。”
宮崎佑樹笑了笑,眉頭卻突然皺了皺。
“怎麼了?”
宮崎佑樹改變了一下坐姿,“老毛病了。”
尾崎紅葉一看就知道宮崎腿疼了,她進了臥室,沒一會兒就找了條毛毯扔到了宮崎身上,“知道會疼,還不注意保暖。”
絮絮叨叨的聲音,拌著酒香味從這件公寓中飄散出去,倒是和普通的一下家庭沒什麼兩樣了。
酒味兒越濃,睡意也越濃。
中途中原中也發了一通酒瘋,非要拉著人講他最近做的豐功偉績,證明即便太宰治不在,他也能夠撐起港口對外界的威懾力。
最開始宮崎佑樹他們三個都興致勃勃的聽著。
到了後來,廣津柳浪和尾崎紅葉都已經聽倦了,外加酒意,他們很快的就靠著沙發睡著了。
暖氣充足的室內,唯一一個還在聽著,而且沒事就回應一下的宮崎佑樹到後來也困了。
隻是在他睡過去之前,中原中也先一步的睡了過去。
客廳裡三個人睡姿各異,宮崎佑樹看了看,然後將尾崎紅葉抱到了床上,另外兩個就隨他們這樣睡了。
——還是不要輕易的觸碰異能力者好。
宮崎佑樹坐在地板上,撐著睡意,將倒數度過去了,聽到遠處寺廟的鐘聲,才終於撐不住的,手臂漸漸下滑,也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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