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櫛名穗波歎了口氣,“橫濱那邊有些太亂了,家裡人都有些不放心,所以最後還是回東京來了。”
“倒是你,現在怎麼樣了?”
宮崎佑樹說道:“目前在東京綜合病院上班,還算是不錯吧。”
櫛名穗波欣慰道:“那時候你突然轉學了我還很擔心你沒有繼續讀書。”
宮崎笑了笑,沒說話。
“還有件事……”櫛名穗波的手指搓了搓高腳杯的底座,“你的那位監護人……雖然後來他向我解釋了,說是並不是。就是那位福澤先生……”
宮崎佑樹靜靜的聽著。
“他後來有來學校問過我,給我留了電話,讓我知道你的消息之後就聯係他。”櫛名穗波問道,“那時候是和他鬨彆扭了嗎?”
到如果單純隻是鬨彆扭就轉學也有些說不過去了。
櫛名穗波歎了口氣,“我是不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你住院的時候,他看上去很自責。”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我們後來見麵了。”不過那已經是時隔四年後的事了。
櫛名穗波鬆了口氣,“那就好。他很關心你。”
宮崎佑樹抿了一口酒沒說什麼。
兩人聊了會兒天,草薙出雲就端著自己做好的兩份蛋包飯出來了。
味道還不錯,宮崎佑樹和櫛名穗波都吃完了,接著又坐了會兒便各自離開了。
有著櫛名穗波在,宮崎和草薙便沒有提及黑手黨、王權者一類的話題。
但兩人交換了名片,也算是認識了一下。
畢竟宮崎的本職擺在那裡,以他們的組織而言,很可能什麼時候就會用上他了。
宮崎佑樹也沒能看到所謂的赤王,但他本身也不太感興趣,見麵與否就不太在意了。
……
當天晚上,宮崎佑樹給敦賀蓮打了電話過去,先是寒暄,接著是詢問有關工藤優作的事情。但敦賀蓮對此也不太清楚。
工藤優作是他父親一輩的人,他那時候對父母都反感,更彆提和父母的朋友相交了。
但那通電話沒多久,宮崎佑樹便又收到了敦賀蓮的郵
件。
郵件的內容是說工藤優作近期可能會回國一次,但具體要做什麼他也不太清楚。至於如何創造見麵的機會,就要看宮崎佑樹自己了。
宮崎佑樹也視線調查過工藤優作,知道那是一個推理家,他的孩子工藤新一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
想來工藤優作也是一個擅長推理的人。即便不是,那也會是一個聰明的人。
製造偶然的見麵,倒不如直接一些,說明來意。
宮崎佑樹翻看著桌麵的上的台曆,算著工藤優作回國的日期……然後注意到了台曆上紅色的文字。
【情人節】。
宮崎佑樹的手指點了點桌麵,接著思緒便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幸村精市扶著門,歪著頭站在門口,笑吟吟的看著宮崎佑樹,“宮崎醫生在想些什麼?”
宮崎佑樹站起身給幸村精市端了一張椅子,“在想周末怎麼度過……你怎麼過來了?”
“有東西要給醫生你。”幸村精市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桌麵上,“算是感謝宮崎醫生上次的明太子吧。”
“羊羹?”
“嗯。”
宮崎佑樹道謝:“謝謝了。”
“不過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要一起嗎?”他想了想,到一邊打開了自己的櫃子,“我這裡有些茶葉,大概可以算作是下午茶了。”
“我是獨居,就算是帶回去,也吃不完的。”宮崎佑樹無奈的看了眼那些羊羹,歎息了一聲,“太多了,幸村君。”
於是本想拒絕的幸村精市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他確實不知道這些,所以送過來的有些多了。
宮崎佑樹用辦公室的熱水壺燒了水,簡單的泡了茶放在兩人麵前。
辦公室裡的另一個醫生有一台手術正在進行,短時間也回不來,所以宮崎和幸村算是在獨處了。
但宮崎佑樹其實也算不得空閒,他桌麵上還放著要寫的報告。
於是泡好了茶後宮崎便給幸村拿了一本書,讓他一邊看書一邊慢慢的吃,自己則對著電腦先工作了起來。
幸村精市本想借口離開,不打擾宮崎佑樹工作,但若是這時候開口,又怕中斷了宮崎佑樹的思路,隻好閉著嘴什麼也不說,看起來宮崎佑樹交給他名叫《暗夜男爵》的。
書是好書
,所以幸村精市很快的就看了進去。反倒是宮崎佑樹抽空看上一眼幸村精市,後者半點沒發現。
宮崎佑樹笑了笑,將羊羹又往幸村的方向推了一些,才繼續完成報告。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點,中途整理了一下K的時間線,然後被弄暈了……算了算了,按照自己的來吧。
櫛名穗波——在過去篇出現的宮崎高中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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