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矛盾,但宮崎佑樹適應良好。
也正因此,赤井秀一在開車的時候看了好幾眼宮崎佑樹。
宮崎提醒他:“再看下去,就算沒有出車禍的打算,大概也還是要發生了。”
赤井秀一這才收回了目光,但依舊是不痛不癢的刺了宮崎佑樹一句:“我早應該知道你臉皮有這麼厚的。”
宮崎佑樹笑了笑,並不反駁。
若是普通人,怕是當時也就不會有和赤井秀一的那一段過去了。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開始,全靠宮崎佑樹的勉強。
現在赤井秀一倒是有意了,可宮崎反倒是不勉強了。
赤井秀一的身份以及他工作的性質讓他和普通的結婚生子的生活沾不上關係。
但也並不是說做他這種行業的人就不能夠擁有自己的生活,就無法獲得幸福。
隻是赤井秀一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工作,他在未來的家庭中也需要隱瞞自己的另一半自己的那些事情而已。
赤井秀一在再一次的遇上宮崎佑樹的時候便想過,他這種人還是不要入禍害普通人了,更何況他本身就有沒放下的人……但初步的“交涉”很美好,後續的接觸卻是讓赤井秀一更清楚的認識到了宮崎佑樹的為人。
車停在了那處高檔公寓的樓下。而就在他們的車前方,是一個搖搖晃晃的男人,被一個穿著粉色連體服的女生艱難扶下車的模樣。
那女生也是辛苦,除了要將那個差不多有一米九左右的男人弄下車,手上還掛著好幾個塑料袋,袋子中都裝滿了東西。
赤井秀一隻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太過在意,而宮崎佑樹也並沒有表露出什麼情緒來,看了眼那扶著男人進入公寓的少女後便移開了目光。
赤井秀一將車窗降下來了有些,任由晚風吹進車內,吹散那淡淡的煙味,然後又點了一支煙。
宮崎佑樹將手遞了過區,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於是也給宮崎佑樹遞了一根。
兩人並排坐著抽完了一根煙。香煙的煙霧互相交融,可坐著的兩個人彼此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接觸。
煙抽完了,宮崎佑樹將火星按滅了,沒什麼意義的說道:“走了。”
赤井秀一看著自己這邊的車窗外擺了擺手,沒有回頭。
當車門被打開,車身一輕,副駕駛位上的人離開。之後是身下車的微微震動以及“嘭”的一聲關門聲。
過了好一會兒,赤井秀一才吐出一口含著煙霧的氣來。他勾了勾嘴角,像是一抹笑,卻又因為太過於無力於是便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模樣。
赤井秀一往身後的椅背靠去,擱在窗邊的左手香煙燃到了上麵,燙到了赤井秀一的手指。他的手指下意識的一縮,香煙便掉落了出去。
“嘖。”
寂靜的夜色中,傳來了男人鬱悶而煩躁的聲音,很快的便消失無蹤。
*****
宮崎佑樹在樓下按了電梯的樓層,等了一會兒之後,電梯才到他的麵前,之後,他便帶著織田作之助送來的那個箱子上了電梯。
隨著電梯樓層的一層層跳動,最終定格在了敦賀蓮所住的樓層。
他踩著和往常一般無二的步子,站在了門口,然後有條不紊的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屋內並不是全然的安靜,屋子裡有人正在走動……
宮崎佑樹將鑰匙收入掌心,聽著那特意壓輕了的腳步聲漸漸的接近,然後和走廊儘頭舉著掃帚的最上京子對上了目光。
最上京子眨了眨眼,陷入了呆滯中。
宮崎佑樹佯裝驚訝,卻也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最上小姐?”
最上京子回過神來,注意到了自己手中不合適的器具,於是連忙放下,然後立馬的鞠躬道歉:“對不起!我、我以為是小偷什麼的……所以、所以才會……”
宮崎佑樹輕輕笑了出來,“沒有關係,女性的話再多的警惕也是不過分的。”
這麼說著,宮崎佑樹看了看她的身後,於是不等他問,最上京子便連忙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原來是敦賀蓮自己明明感冒了,卻因為幼稚的逞強和不相信於是不願意聽勸吃藥,接著又拍了雨中的戲,而且因為對手戲的演員NG次數過多,進展為了發燒……現在的敦賀蓮正在裡麵的臥室裡躺著,目前已經吃過藥睡著了。
至於最上京子,她是因為社幸一得上了流感感冒,為了避免傳染給敦賀蓮於是請假休息了,現在是最上京子在做代理經紀人來照顧這幾天敦賀蓮的工作。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然後對上了最上京子的目光。
“那個……宮崎先生是……”她有些驚訝於宮崎佑樹手上有敦賀蓮家中的鑰匙,但因為自己的身份卻也不好多問,隻是目光中難免有幾分好奇罷了。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鑰匙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我過來拿東西,上次來這裡的時候落下了。”他並沒有解釋什麼,最上京子自然也不好多問。
但最上京子注意到了宮崎佑樹從鞋櫃中取出來的那雙室內鞋……
和敦賀蓮回來的時候自己取的那雙是同款的不同顏色。
最上京子看不出碼數的差彆,但看宮崎佑樹那自然而又熟悉的動作,想來這雙鞋應該就是給宮崎佑樹準備的。
莫名的,最上京子想到了“情侶款”這個詞。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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