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後腦勺滑下一滴冷汗來。
“你小時候不是認識他嗎?”伏見調整了一下坐姿。
石田雨龍解釋道:“抱歉……事實上我已經不太記得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會將自己兒時生命中的過客記得清楚的。石田雨龍隻模模糊糊的記得宮崎佑樹小時候確實陪過自己,但這個長輩到底是什麼年紀,有多大了,都是長輩不會直接告訴石田雨龍的事情。
伏見猿比古看了眼不遠處在廚房裡氣氛融洽的兩人,他的指甲在沙發上一下一下的刮著,先是主動示好說道:“我叫伏見猿比古。”
“我叫石田雨龍……雖然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伏見猿比古不怎麼在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掌撐住下顎,故作隨意的問道:“你父親和佑樹隻是前後輩嗎?”
石田雨龍有些奇怪的點了點頭,“怎麼了?”而且如果不是前後輩的關係的話還能是什麼?
伏見猿比古避開了石田雨龍的目光,“沒什麼。”
而這一邊的宮崎佑樹正和石田龍弦一邊說著話,一邊分工合作,製作著他們的晚餐。
隻是在空隙的時候,宮崎佑樹掃過伏見猿比古,便又想起了他剛剛突然中斷的問題。
想著想著,宮崎佑樹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然後失笑著搖了搖頭。
石田龍弦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突然笑了起來的宮崎:“?”
“想起了一件事情。”宮崎佑樹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轉而問起了他手上的食材。
晚上四個人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宮崎佑樹也和石田龍弦交換了新的聯係方式之後,宮崎便將人送到了樓下才回去。
屋子裡沒有看見伏見的人影,隻有浴室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宮崎佑樹走了過去,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門,過了幾秒後,浴室內的水聲停了下來,傳出來了伏見的聲音。
“怎麼了?”隔著一扇門,伏見的聲音顯得有些沉悶。
宮崎佑樹站在門口,稍稍提了些聲音說:“隻是告訴你一件事。”
伏見摸了把沾滿水的臉,目光順著聲音,似乎隔著那扇門看向了外麵的宮崎佑樹。
“我大概知道你要問什麼,不過不是猿比古你想的那樣。”宮崎佑樹頓了頓,“就是這些。”
伏見猿比古聽著漸漸走開的腳步聲,呆愣了一會兒,才理清楚宮崎佑樹是在說什麼。
明明知道這對於宮崎佑樹而言或許根本就不算什麼,隻是突然的猜到了他想問的問題,於是順便的解釋罷了。
並不是因為在意他……明明知道的,但心口卻像是泉眼一般,緩慢卻又細長的湧出甘甜的泉水。
頭發上的水滑落了下來,順著眼皮流進了眼睛裡,發出酸澀和細微的疼痛感,伏見抬手用手掌心在眼睛人按了按,心情說不上來的煩躁。
半晌,熱氣都快要散儘的浴室裡響起了一聲小小的“嘖”,試圖紓解自己那亂成一團的心情。
*****
轉眼便是五月。
隻是對於正在上學的沢田綱吉而言,五月並不是假期,並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地方。
他的日常一直一直都是一成不變,毫無新意的日子……但這一天的早晨卻出了一些意外。
路上他和自顧自說著要做自己家庭教師的小嬰兒說著話,然後猝不及防的就撞見了在固定的時間,出現在固定轉角的宮崎佑樹。
沢田綱吉完全不知道怎麼解釋,可似乎又不用解釋,因為宮崎醫生似乎將這個嬰兒誤認為了他家的小孩子,按照慣例給了他兩顆糖之後便已經習慣了一個離開,先一步往學校去了。
在最初的時候宮崎醫生還會邀請他一起走,但因為自己拒絕了好幾次了,宮崎醫生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想法,於是每次都會主動的找借口先走。
而找上沢田綱吉的裡包恩看著沢田綱吉注視著宮崎佑樹的背影,於是推了推帽簷,勾著嘴角問他:“阿綱,你想要那男人吧?”
沢田綱吉先是臉頰一紅,緊跟著崩潰的立馬反駁道:“什麼‘那男人’!宮崎醫生可是我們學校超受歡迎的校醫!”
說著,他立馬又吐槽道:“而且「想要」這種詞怎麼樣想都不對吧!宮崎醫生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他說著,吐出一口氣來,撇了撇嘴角,往學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拜托你不要用這樣惹人誤會的措辭!我那叫做憧憬、憧憬。對著宮崎醫生那樣的人是很正常的,我們學校裡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
沢田綱吉:“這種事情怎麼樣都好,總之和你毫無關係。”他無比肯定的說著,然後往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周四不更,下次是周五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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