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廖清寒道;“咱們就當不知道吧,不要說這件事了。”
林秋一愣,然後點點頭,她也不好多管閒事,本來和大伯的關係也就是這幾年剛剛好一點,也沒有到可以當成是父女交心的程度,大部分的情況下也就是節假日來往一下。
人家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未必能感激,說不定還會煩躁你為什麼說這些呢。要是有什麼流言蜚語,也隻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所以還是保持沉默的好吧。林月這樣的女人,非常惡劣,還是離得遠點好。
這時候廖清寒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又去打了一個電話,是給鄭秋霞打電話的。她的學習地方的電話他們雖然有,可是這幾天也沒聯係過
林秋雖然很好奇,但是也沒問什麼,就在外麵等著他出來。
鄭秋霞的父親是負責父親審問的當初的一些事情的人物之一,他當時隻是一個書記員,可是也了解的比彆人多,所以廖清寒給她打電話的意思就是希望可以了解一點事情。
鄭秋霞聽了就說:“我父親其實有些日記的習慣,但是老實說我離婚的事情,我父母是堅決反對的,我最近都不想回去了,所以我想你還是自己去問他要吧。我爸爸在公事上是講究原則的人。不會故意為難你的。”
廖清寒聽了就道謝:“好,多謝你了,我去找找。”
“嗯,你加油,我相信真相會調查出來的。”
“你也一樣,一定會前程遠大。”
鄭秋霞笑了笑:“那就借你吉言了。”她掛斷了電話。
廖清寒出來的時候,把事情說了。
林秋就說道;“這些可以當證據麼?”
廖清寒微微皺眉:“老實說很難,可是我不想放棄,李雄年紀越來越大了,我要抓緊時間試一試。”
要是讓這個人壽終正寢,廖清寒是一萬個不服氣的。
林秋說:“我願意和你一起努力。”
“好。”廖清寒拉住了她的手。
當天晚上,林秋就和廖清寒一起做了火車回家來了。
一路上還是非常愉快的,不是高峰時期,所以臥鋪甚至都沒坐滿,也不像是之前幾次坐火車那樣吵鬨擁擠,真的是很好的事情。
等到了家鄉的那天早上,外麵下起了蒙蒙細雨,一股股的涼意襲來,林秋穿著裙子,一下火車就直接打了一個冷戰。
廖清寒趕緊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了:“趕緊穿上,不要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