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皺眉:“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十八歲的時候,廖清寒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中途我就被趕出去了,我也沒辦法留在那邊一直打聽。這個是我大約是幾天之前就知道的。我當時想著,要是他倒黴了,說不定我就有好處了呢,所以也沒有要說的意思,可是現在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是為了表達我的誠意吧。”
林秋沒說話,心道,京城打過來的電話,會不會是那個李雄啊?這個人這麼缺德這件事十有**是他做的了吧?
而一邊的劉婷微說道:“這些人怎麼就這麼壞呢?你能不能幫忙從你的領導那邊打聽一下十八歲的時候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回去就直接申請退伍信了,真的幫不了你們。我也不敢打聽,這都是領導的私事,要是我打聽了,不就是說明,我當時的確是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了嗎?我可是裝的一點事兒沒有呢。”
劉婷微道:“你還挺能說的,行了,不願意幫忙就算了。”
“算了,本來這個事情就是如此,願意幫忙是人情,不願意幫忙是本分。哪裡能逼著人家說話呢?你走吧,希望你說話算數。”
他楞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大步的走出去了。
林秋歎了口氣,把他封寫的保證書給放起來了,劉婷微有些憤憤不平:“真是不該這麼善良的,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
“算了不必了。”林秋笑了笑道:“現在他能告訴我這個事情,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我現在要趕緊打電話回去,瞪回去,見到廖清寒了,在好好的想對策。”
“是啊,至少要告訴廖清寒,好好的防範一下才行。”
這件事就是在小範圍之內鬨起來了一些火花之後,就迅速的偃旗息鼓了,也沒人知道了。雲瓊歌這邊給廖清寒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
廖清寒說道;“嗯,謝謝你了,做得好。我也想過對方不會輕易的就算了的,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想不到這麼快就來對付我了。”
林秋說道:“到底你十八歲的時候做過什麼了?利用說用這件事對付你?”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十八歲的時候,是我當兵的年紀。大概是覺得我是當兵的辦法不是正規的嗎?這一點我問心無愧,我並沒有借助任何人的幫忙,就算是上麵查,也沒任何問題。”廖清寒並沒有借助任何人幫忙,自己去報名參加的體檢,可想考核,軍訓也是一絲不苟的完成了。他親生的父母就不用說了,收養他的人甚至是在他已經在部隊幾個月了才知道的,所以廖清寒絕對沒有任何的走後門的過程,當然是經得住查,
林秋聽了還是有點擔心:“人家都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可是有背景的人呢,要是隨便弄點什麼黑聊誣陷你,怎麼辦啊?”
廖清寒笑道;“你當我是誰啊?他雖然很厲害。可是畢竟是退休的人了,也完全不摻合北方這邊的事情,想要用以前的臉麵來搞一個我這個級彆的人,總是要好好的想想才行的。上麵的人也不會因為一個人說了誣陷我的話,就把我拉下來了。俗話說得好,風水輪流轉,我可不是之前的那個小透明了。我的父母的仇恨不能隨便忘記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查這件事。”
“那我就放心了。”林秋說道;“你可不要騙我,要是有事兒的話,千萬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