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炎芸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你去看看他吧。”雲木
“嗯。”古炎芸蹦進了房間,就看到薑澤沐盤膝坐著想事情。一張臉,不時的變幻著表情。
古炎芸蹲在他的身前,視線無意間掃到了他的手心:“咦,這不是我的項鏈嗎?”
伸手去揪項鏈,卻發現,項鏈被薑澤沐死死握著。
“澤沐……”古炎芸愣愣地看著薑澤沐。
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他的舉動,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收回項鏈,甚至,想要把她關在這裡?
“芸兒,這段時間,咱們就在傳承之地修煉吧。”
“理由呢?”古炎芸有些忐忑地問道,“為什麼要關我?我要知道。明明是你先欺負我的啊。憑什麼是我受罰。你給我說清楚。”
越說越委屈,古炎芸的雙眼已經泛起了淚花。
她實在不明白,為何薑澤沐會起這種想法。
見他沉默,古炎芸拿拳頭砸他,帶著哭腔地吼著:“說話啊。”
“為何,不能帶我回家?”薑澤沐神色凝重地看著古炎芸。
他想要知道,她是確實沒有辦法,還是不想。
這麼多年了,難道,她一直在和他逢場作戲嗎?
想到這,他的眼中帶著一些苦澀,他似乎小看她了。
“唉!”古炎芸一愣,模糊的眼可憐地注視著他,良久,也明白他的意思,“你偷聽了我和玉竹的話?”
“嗯。”
“小人。”古炎芸嘟囔一聲。
“我為什麼不能去?你不曾想過要帶我回家,見見你的家人嗎?”薑澤沐
古炎芸一屁股坐下:“情況有些複雜啦。”
“果然,你不想吧。”薑澤沐捂著嘴,輕咳幾聲。
古炎芸頓時有些怒了:“你不要用苦肉計了,雲祖說你沒事了。”
“剛剛氣的。”薑澤沐
“……”古炎芸的額角蹦出一個井字,“我才不會再上當了。”
薑澤沐的目光一黯:“罷了。你去休息吧。”
古炎芸雙手抱胸:“這樣我怎麼休息啊。你把項鏈給我!”
薑澤沐抓著項鏈,猶豫不已。他有種感覺,如果把項鏈給她,她很可能不會進來了。
古炎芸怒視他:“不給我也可以,我自己也有傳承之地,我去我的傳承之地內。”
薑澤沐輕歎一聲,隻好把項鏈放到她的手中,正如雲木所說,現在,這個辦法不可行了。除非,他找到封印空間的辦法。
“真是的。想這麼多。”古炎芸接過項鏈,卻發現,項鏈的尖角處帶著一些血色。
一把握住薑澤沐的手,將他的手掌攤開,果然,在上麵看到好幾個細細的小孔型傷口。
傷口並不大,隻有兩毫米左右,可是,薑澤沐可是武帝啊,肉身的防禦已經非常強悍,單憑一個沒有開封的項鏈尖角,就將他的手刺破了,可以想見,他使用了多大的力氣。
拿出玉肌膏,手指沾了點玉肌膏,細細的抹在他的傷口上。
這點小小的傷口,很快就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