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舒心那是誰勸都不行,向明軍進去之前說了,她沒有出來,呂舒心不能停了,一開始呂舒心也是憋氣,你說老阮家是什麼人性?
你們說沒有伴娘上門來求的我,我把向暉借給你們了,結果你們這麼對孩子,向暉再不好那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可是哭著哭著眼淚就哭沒了,越哭越乾,最後就成乾嚎了。
要是可能的話,自己也許還能從老阮家的手裡弄過來一點錢呢,呂舒心這麼一想,你說她還哪裡有心思哭了?沒笑出來那就是給向明軍麵子了。
呂舒心也專門去找叫人不痛快的話,把自己聽同村人說的就都一邊乾嚎一邊罵了出來。
“我是聽說啊,那阮麗麗在城裡在洗頭房啊,一次給五十就能隨便搞啊……”
你說這詞叫她給用的,裡麵的民警徹底無奈了,能不能彆這麼三俗?
阮麗麗聽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她很想罵回去,你才五十塊錢一次呢,明明是三百……
阮麗麗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大家都在詫異的看著她,搞不明白這人突然捂嘴是什麼意思。
那邊民警調查,這些人是跑不掉的,警察開到男方家那邊,你合作不合作的都得走一趟,這回好,新郎的爹媽外加新郎,剩下那些男的除了一些躲起來的剩下都給帶回來了,就跑了一個。
人帶回來了就好弄了,警察自然有警察的辦法,眼珠子一立起來,立馬該交代的全部都交代。
那邊呂舒心還在外麵拚了老命的罵呢,越是想自己可能會得到錢,越是罵的大聲,哭音兒是一點都沒了。
阮麗麗的媽媽一看自己親家都來了,這在叫呂舒心罵來罵去的成什麼了?
“你們倒是管管啊,她這是這是……”阮麗麗的媽媽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一個詞兒:“她這是毀謗……”
警察不耐煩的看著阮麗麗的媽媽,嗬斥。
“坐下,誰叫你站起來的?”
阮麗麗媽媽有些不甘心的坐下身,看著親家兩口子一臉慌張的被推進來。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阮麗麗那多少人都看見過,在洗頭房跟過好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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