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還會把你咬下來一口肉。
向暉上前,阮麗麗的媽媽就往後退,覺得眼前的人有點不像是向暉,向暉怎麼能是這樣的呢?在阮麗麗媽媽的心裡,那向暉就應該老實的被自己欺負,自己過來說幫著她介紹對象,她要麼哭的死去活來的,要麼就應該找個地方上吊,怎麼還有這麼多話說?
阮麗麗媽媽連連後退,一臉的害怕,向暉不由分說抓住了阮麗麗媽媽的手,攥住,說:“阿姨,回去看好你自己的女兒就行了,我的事兒就不用你多操心了,我就是在嫁不出去,也總比一個洗頭房的小姐來的強,自然會有人要我的,倒是阿姨過了這個村兒就沒有這個歌店了,你們倆又是老相識,結成一家這是多麼好的事情啊?”
向奶奶覺得心裡這個解氣啊,自己的孫女就應該是這樣的,畏首畏尾的那不是老向家的孩子。
晚上吃飯的時候說起來這個事兒,呂舒心還是一肚子的怨氣呢,現在倒是有時間來罵向暉了,家裡本來過的就不好,這個錢你說不給那就行啊?早晚會有上門要的那一天,你玩賴那就是嘴巴上占便宜,動真格的,最後你還得是怕。
“家裡哪裡有錢?”
向暉不說話,向明軍瞪了自己媽媽一眼,那意思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向嘉怡倒是語氣忿忿。
“叫向暉自己想辦法被,大學生有本事,也不知道在外麵都學什麼了,回家就來捅人來了。”
這回可好了,本來家裡條件就不行,現在就更加好看了,等自己結婚估計狗屁都買不起了。
“對啊,叫我三姐自己想辦法被。”向榮跟著和稀泥。
向明軍照著弟弟的頭拍過去,向榮就開始扯著嗓門喊:“你乾什麼打我?媽,她打我……”
“你老打他乾什麼啊?”
“我告訴你,下次在多嘴我就揍你。”向明軍比著向榮的臉,向榮做了一個鬼臉就躲在媽媽的身後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自己大姐,大姐是母夜叉,向榮在心裡想著。
呂舒心吃了兩口飯實在沒有什麼胃口,還哪裡有心情吃飯啊?馬上就要要飯了。
“你奶說你有同學的媽媽是當警察的?真的?能不能幫上忙?”
呂舒心沒等向暉把話說明白,就拉著向暉的手,看著向暉,那意思所有的希望就都在裡麵了,就指望著這個人了。
苗海藍接到向暉電話的時候,聲音帶著淡淡地憂愁。
“向暉,這樣你明白過來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