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麗麗的媽媽對著母大蟲一個眼神比過去,母大蟲打從心裡是不願意這麼做的,但是也明白,現在官字兩張口,派出所不但把向暉給摘出去了,現在還要追求自己兒子的責任,如果向暉不鬆口,自己兒子的麻煩事還有的說,既然人家說兒子是口口了向暉,那就乾脆坐實了這個事情,你說我口口,那我就口口了,隻要我們兩家私底下化解了,哪怕派出所也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母大蟲對著向暉就筆直地跪了下去。
“你放了我兒子吧,我知道他強口了你,我們家願意負責,願意娶你進門,以後我當你是親閨女一樣的對待,向暉你不要告了,這樣弄下去你以後的名聲就徹底毀了,現在村裡兒誰不知道你已經不是大姑娘了,你們好好過日子,他以後肯定不會這麼做了……”
阮麗麗趁亂也開了口。
“向暉你何必抓著我不放呢?我好好的結婚典禮,因為你成了離婚儀式,我要是知道你對他有意思,我不會跟他結婚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我們是鄰居啊,是同學,我知道你背後有背景,現在派出所都是向著你說話,我不跟你爭了,我不敢跟你爭了……”阮麗麗說著說著哭的搖搖欲墜的,好像瘦了多大的委屈,之前她被帶走問話,好幾天不讓她睡,向明軍怎麼進去體驗生活的,阮麗麗就是怎麼進去體驗的,好不容易放出來了,她覺都沒有睡,就直接殺了過來,黑眼圈和眼袋一覽無遺,臉色蒼白,唇上的皮在翹。
他們進來之後病房的門就打開著,這來來往往的,一個傳一個的,外麵慢慢就開始有看熱鬨的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
誰被口口了?
有後來不知道的,就問。
“什麼情況啊?”
先過來的也沒有聽明白,向明軍現在就是想罵都罵不出來,她氣的倚在床上,向暉抓著自己姐姐的手,他們不給向暉說話的機會,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的,一個還跪在地上,場麵弄的很被動。
“就是那個站著的女孩兒,誰知道裡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像是說這丫頭家裡背景挺強的,人家結婚當天她就去搗亂了,搶了她同學的丈夫,結婚就變成離婚了,然後又扯出來一個口口……”
母大蟲跪在地上跟著阮麗麗媽媽一唱一和的,那意思把所有的責任就全部推倒了向暉的身上。
是向暉早有預謀,是向暉惦記著阮麗麗的丈夫,所以才搞出來婚禮上的那一幕,這一盆臟水潑的是這個利索。
向明軍透析後遺症,血壓偏高,有時候用藥都是壓不下去的,聽著這幾個人這樣侮辱向暉,眼睛直冒金星,本來她已經有點堅持不住了,是因為有話要跟向暉說,才一直挺著,向暉覺得自己大姐不對,唇色發黑,趕緊要扶著向明軍躺下。
那邊阮麗麗撲了上來,抓著向暉的手。
阮麗麗顫抖著身體,猶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死死抓住向暉的手。
“我求求你了,你彆整我了,你家有本事,我不敢了,向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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