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暉被半拖著往裡走,那種無奈不想越堆越厚,馬上就要將自己淹沒了,她的下麵很疼,一陣陣撕裂的絞痛,她抬起頭迎著他的臉,眼淚從一側滑落下去,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他是爺,自己得罪不起,他不放手自己就走不掉,永遠像是玩物一樣她又不甘心,向暉扯著慘白的笑容閉著眼睛在等待他的進一步,指望唐騰會放過自己?如果能放,哪裡還會有早上在浴室的事情?
唐騰看著她這個樣子不合作,自己反倒是一點不著急了,薄唇向上挑了挑,一股子的不耐飄上了眼梢,微微推開她,他說過了,自己從來不勉強女人的,不情願的東西勉強起來也沒有意思。
給劉子文去了一個電話:“醫院那邊從明天開始就不要在管了。”
向暉傻愣愣的站在一邊,好半天才聽明白唐騰說話的意思,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
唐騰特意看了向暉一眼,把自己的外衣脫掉隨意的就扔在地上,向暉此刻就是唐騰砧板上的魚,腦海裡剩下的都是劉子文最後的聲音。唐騰要往浴室走,這裡的浴室弄的特彆的漂亮,按照他的喜好來的,還沒有走兩步,向暉從後麵貼了上來,開始隻是抱著他的腰,慢慢親吻著他的後背,唐騰偏身躲過。
他伸出手,一副良家婦男的樣子,像是在隔絕向暉的騷擾。
你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他想要的,她願意給了,可是他還在拿喬,一切都是那麼的蒼白。
“彆,話還是說明白的好,那五萬昨天你已經還完了,你走吧。”五萬塊賣一次身他都想去做這個生意了,簡直太賺了,太值錢了,唐騰下垂的唇角突然就翹了起來,就是嘛。唐騰說完話就要轉身,向暉根本沒給他機會,自己閉著眼睛就撞了上去,扯著他的衣服,一路吮咬,她的發絲貼在他的臉上,他一動不動完全就都由著她來,仿佛她是喝多想要非禮他的人。向暉會的就是那麼兩下子,他又不肯接受,她微微喘息著,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不夠,唐騰要的不僅僅是這樣。
他伸出手推開向暉,大笑著就走了進去,那道門對於向暉來說走進去容易,可是以後再想走出來……
她有的選擇嗎?
想到自己黑漆漆不可預見的未來,向暉睜開眼睛拉開那兩到拉門,今天早上的疼還沒有忘記,向暉用手撫摸著自己的手臂,隻覺得身體和心裡都是冰涼涼的一片。劉子文在電話裡說:“那好啊,這樣也能省不少的錢呢,本來請了專家要過來的,你也知道為了你我才花了那麼多錢的,表麵上是推給派出所了,開玩笑,一支針就一千多,有那個錢做什麼不好,扔在水裡還能聽個動靜呢,她死不死跟我有何乾係,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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