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告訴你怎麼做?”
怎麼開始的向暉不知道,隻聽見靜寂的夜裡咣當一聲,然後阮麗麗家的前後門都被堵住了,外麵的人砸著玻璃在往裡麵扔著大塊的磚頭,前後麵甚至所有窗戶跟前都站了人,頭上戴著類似於摩托車那樣的帽子,手裡揮動著棒球棍,裡麵起先隻有罵聲叫聲然後緊接著就是哭聲,到後來那種聲音似無止歇地穿透向暉的耳膜,在這個分外安靜的夜格外淒厲,向暉的手心裡都是汗,唐騰像是在欣賞最佳的表演,那條腿依舊在有規律的抖著。
向暉仿佛可以從車裡麵看見砸進去的那些磚頭,這個時候隻要有人出來被砸到,按照這個力氣一定會受傷的。
唐騰依舊握著她的手,唇角在微笑,若無其事地說道:“夠了嗎?”
向暉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她跟唐騰的手法相差甚遠,裡麵阮麗麗淒厲的喊著。
“不要在扔了,不要在砸了,媽,媽你怎麼了?”
向暉不知道發生什麼了,村裡兒沒有人敢出來,整個村子似乎很熱鬨似乎又靜的詭異,他低下頭把向暉拉進自己的懷裡,他的呼吸噴在向暉的臉上,此刻明明他們離的這樣近,兩個人的呼吸攪動在一起,他的手將她的臉按在他的肩上。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叫他們進去,怎麼樣?”
向暉身體縮了一下,今天唐騰能這麼對彆人,以後如果自己……向暉想退可是被唐騰牢牢按在位置上,卻無可退,椅背上的溫度透過衣服傳遞到身上,那樣細膩的暖,掃過向暉的後背然後順延蔓延到全身,她隻是覺得冷。
穿透血液、穿透肉、傳遞到了腦子裡。
“老板,有人報警了。”助理手中的電話響了一下,接起來然後彎著腰身。
他不知道這個女的今天怎麼惹毛了自己的老板,這個傻妞兒有好日子不過,非逼著人家發飆,唐騰是瘋子啊,你得罪他?
“夠了,夠了……”向暉急促的呼吸著,她想走,想馬上離開。
唐騰抓著向暉的頭發按在玻璃上,外麵的助理嚇了一跳,在心裡嘖嘖嘖了兩聲,這是太不溫柔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人嘛,他有預感,這個妞兒明天要完蛋咯。
向暉扭動著身子要轉開,她不想看這裡,可是唐騰卻不鬆手,他今天的心情本來很好,卻被這個女的給搞的特彆的糟,怎麼辦?
不情願是不是?
向暉渾身戰栗著,她捂著自己的耳朵,她要回家,她想回家,唐騰這個時候倒是鬆手了,把向暉推在一邊,嘴巴裡吐出冰冷無情的話。
“不要不情願嘛,你看我又不難看有錢,跟著我有什麼不好呢,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等你離開的時候我在給你一大筆錢這樣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