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暉抱著他的腰不說話了,用臉貼著他的皮膚,既然剛才已經有了好效果,那是不是說隻要現在自己願意送給他一個笑臉,明天就能去醫院看大姐?
家裡怎麼樣了,大姐的病怎麼樣了,向暉很想知道。
“那個……明天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大姐?”
唐騰閉著眼睛不說話,向暉趕緊加了一句:“我保證看完我就回來,我以後乖乖聽話。”
唐騰的臉上又浮現出那種類似於嗤笑的表情,睜開眼睛推了一把向暉,向暉絲毫沒有準備就被他推了開,差一點就摔倒地上去了,刻薄冰冷又惡毒的話從他的嘴巴裡一字一句的崩出來。
“你以為你是誰?向暉你搞清楚了,你不是我老婆,我不需要哄你高興的。”說完他翻了一個身,本來打算離開的,可是又一想,自己憑什麼離開啊?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的?
如果女人的心是海底針,那麼眼前男人的心是什麼?
向暉坐在床上,身上並沒有穿衣服,極致的熱之後就是極致的冷,整個房間裡隻有他身上隱約飄散出來冷極的氣息,頭有些暈,向暉想走,想一走了之,你既然不爽那我還留下來乾什麼?注視著他的背影,她竭力地閉上眼睛然後雙手抱著他的後背,身上的暖貼上他身上極致的涼,冰火兩重天,突然發現尊嚴自尊這個東西是那樣的渺小和慘白。
*
早上向暉起來的時候唐騰已經沒有影子了,就像是他說的那樣,自己又不是他老婆,他去了哪裡自己並不需要知道。
苗海藍依舊是向暉的朋友,她出不去隻能請苗海藍幫忙去醫院看向明軍,苗海藍坐下身,在心裡歎口氣,自己倒是想跟唐騰了,可惜人家沒有看上自己,你說每天坐在這個院子裡是什麼樣的感覺?
苗海藍每次進入這裡都會有這樣的一番感慨,進了大門之後長長的一段車距,那證明著主人的財力。
“我大姐沒有問我為什麼沒有去醫院吧?”向暉擠出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