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誰碰上新玩具了,也會高興兩天,過幾天就好了,看著挺嚴重的,其實不過就是……”剩下的話向暉沒有辦法說,其實不光是肩膀,後背,腰上腿上到處都是,她說過的,唐騰是屬狗的。
苗海藍沒有再問,她就是在遲鈍心裡也明白了,到底是沒有親自上手,所以向暉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並不知道。
苗海藍去劉子文的公司拿錢,她坐在椅子上等著劉子文,劉子文跟秘書從外麵進來,他沒有意外的看見苗海藍的臉,把手裡的文件交給秘書。
“你先出去吧。”
“是的,劉先生。”
劉子文走到苗海藍的身後,擁著苗海藍的身體。
“今天這是刮什麼風了,想我了?”劉子文說話的時候翹著唇,這是苗海藍最喜歡看見他的樣子。
海藍跟的第一個人就是劉子文,為了錢還是為了什麼,自己心裡也不是很清楚,很老套的故事,劉子文英雄救美,後來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就走到了一起,劉子文第一次把苗海藍送人,她想想,是一年前還是幾個月前?當時苗海藍簡直不敢相信,她問劉子文,自己對於他來說到底算是什麼,劉子文的回答,苗海藍這輩子都記得。
他麵無表情的說著,她不過就是一個J。
海藍深呼吸一口氣,她的身體還在發抖,劉子文當然也發現了。
他們倆外人看著好像還是在繼續在一起,但是苗海藍被他送出去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在上過同一張床,苗海藍心裡清楚,他嫌自己臟。
“誰欺負你了?誰欺負我們藍藍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唐騰是不是有病?他是不是變態的?”
劉子文慢慢將手從椅背上收了回來,站直了身體,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來一個信封,信手扔在桌子上,聲音不大卻冷冰冰的:“拿完錢就走人。”
“我問你,唐騰是不是變態的。”苗海藍加高了音調。
劉子文麵無表情的回答著。
“不是。”
苗海藍想要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然後露出來一個自嘲的笑容:“我怎麼就那麼笨,問了你,難道你會說真話,你會告訴我嗎?你知道嗎,向暉的胳膊上……”
“夠了,她怎麼回事兒,不用你來操心,就像是那個日本客人一樣,對你隻是喜歡而已,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還需要我跟你說明白?”劉子文也沒有什麼耐性在說下去:“你跟了我那麼久,藍藍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懂這些,你去侍候的那個日本客人他是不是也是變態?”
劉子文懶得跟她寒暄,直奔主題,等於照著苗海藍的心臟就捅了一刀。
苗海藍站起身推開門就跑了出去,劉子文坐在椅子上,本來是想繼續工作的,結果砸了電話,心裡有口氣怎麼都發泄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