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都治好了嗎,那怎麼動不動就這樣啊?”
護士趁著一張臉,滿臉都是冷漠的氣息,她都說過多少次了,剩下是需要來養的,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家屬的?
向明軍打了藥血壓很快就降了下去,護士又囑咐了她兩句,等正常了才叫他們走人,向明軍出院沒打算回家,就奔著廠裡去的,呂舒心沒辦法啊,自己得跟著,要不然鬨出來人命,自己怎麼解決。
向明軍走的很快,呂舒心就在後麵跟著,心裡一直在罵,你說她這樣的哪裡就看著像是能進醫院的人?比她這個健康的人看著都健康呢,有病吧,這孩子到底是誰生的啊?
怎麼心眼就長了一個呢?
要是彆人弄錯了,你在去問,給你取消了,到時候你就高興了。
呂舒心心裡一直認為可能是搞錯了,因為哪怕就是照顧向明軍也沒有道理把向嘉怡的工作都給解決了,沒聽說過,肯定就是弄錯了。
向明軍找到書記,書記一愣,完全就是忘記了眼前的人是誰,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場麵話自然是要說的。
“這是單位對你的照顧,怎麼我們單位就這麼冷血?”
向明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似乎心裡能放下一些了,呂舒心被她給氣的頭都要炸了。
看來孩子不能年齡大不結婚,要不然就是不正常,你說她不是有毛病是什麼?彆人盼都盼不來的,她倒好,非要送上門叫人突突一通,她滿意了。
呂舒心和向孝書現在就不出去打工了,因為兩個女兒都有工作,他們兩出去也就賺那麼一點還累,誰願意乾,有指靠自然就不用自己挨累了。
向暉周末帶著苗海藍來家裡的,苗海藍特意開著自己的車,向暉家的門口太窄了根本開不進去,隻能停在外麵,苗海藍手裡拎著一些保養品就跟向暉前後腳走了進去。
“阿姨,你好,我是向暉的同學,我叫苗海藍。”
呂舒心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就差沒給苗海藍蹲在地上擦鞋了,表現得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向暉的這個同學有本事啊,不用說肯定是人小丫頭在背後幫忙的,自己還不得好好感謝感謝啊。
“大姐,我們在醫院見過的。”
向明軍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說話也不熱切,給呂舒心氣的,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罵,你說財神爺上門了,你就這麼對待人家?
“她這是早上沒有睡好,病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有後遺症,昨天就進醫院了,血壓一下子就兩百多,給我跟她爸爸嚇的,然後看見誰就都這樣了……”呂舒心小聲的替向明軍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