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個什麼正經人你跟她走的近會有什麼好處?
向暉以前總覺得是個人就得有點所謂的底線,要不然叫什麼人?
可是阮麗麗打破這個慣例了,眼前的人一樣是全文。
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不過就是被包養的一個女兒,她比小老婆還慘啊,講什麼正經不正經的,難道她就正經了?
向暉不信人骨子裡會帶著一種東西,現在信了,唐騰已經賤的沒有止境了,笑笑就足夠了。
抱著他的脖子,你喜歡我聽話,那我就聽話,你不喜歡聽的我不說。
保姆看著上樓的兩個人,心裡覺得這個向小姐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善類,你說前幾天還尋死覓活的,你看就這麼幾天不是比誰都好比誰都快樂,在心裡也是頗有點不屑,現在的女孩子啊,都是這樣的。
再不好的男人,用了再不好的手段,到時候拿出來錢砸在你的眼前,你不還是最後會愛的死去活來的,不過到底是愛這個人還是愛這些錢那就說不一定了。
*
“你管著點你身邊的人,叫她少接觸向暉。”
劉子文一愣,好半天才聽明白這個向暉是誰,也不怪他,成天經手的事情那麼多,上哪裡能記住這麼一個人,能在唐騰妞兒身邊走動的人除了海藍似乎沒有彆人了。
“我聽說她們好像是同學。”劉子文也沒有彆的意思,畢竟這話不是自己說了就算的。
說完話劉子文很快就覺察到唐騰的不快,自己趕緊安撫他,他是自己的財神爺啊,跟著他乾自己才有明天,一個女人而已算是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劉子文收了一下身體談完事情之後突然對著唐騰說了一句:“你不會是真看上她了吧?大哥你可彆嚇唬我。”劉子文開著玩笑。
他心裡完全是覺得沒有這種可能的,唐騰想要找老婆或者女朋友找什麼樣的找不到,這個向暉是走狗屎運,跟他擰著乾,男人嘛都喜歡有挑戰的,等征服之後還有什麼意思?
留著下蛋啊,當然是一腳踢開了。
“我需要跟你報告我的生活嗎?你有資格知道嗎?需要我說嗎?”他挑著眉峰,掩著一對陰厲的眼瞳,異光閃動。
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自己下不來台,偏偏跟著唐騰接觸的都知道他這人什麼樣,身份使然。
要不劉子文怎麼就說唐騰根本看不上向暉呢,你說就好比天鵝會跟螞蟻結婚嗎?比喻雖然有些不恰當,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
唐騰在外麵出了名的傲氣,壞,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反正安在他身上的字眼都不算是正麵的,但是你看他現在活的這麼風生水起隻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家有本事。
劉子文被說了一通自己絲毫不在意。
晚上苗海藍過來拿錢,劉子文扔過去一張卡,一字一句的說著:“你以後少出現在向暉的身邊,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清楚?”
劉子文在唐騰那邊受的氣他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對上苗海藍,這種女人不過就是為了錢,自己何必給她好臉色看呢。
苗海藍覺得自己挺傻的,被劉子文忽悠了這麼久,她還會感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