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騰接過金牌大狗腿遞過來的電話,說了沒有兩句又笑了起來。
“那好啊,你好好的教她受用的人還不是我。”說完掛上了電話,但是臉子卻掉了下來,金牌狗腿王一看唐騰的臉色就知道實情肯定又是不妙了,這又是哪位得罪瘋子了?
“你說,我是不是張的叫人覺得害怕?”唐騰往後靠了一下,凝視著金牌狗腿王,抿著唇。
“不會吧,是誰這麼沒眼色啊,商場上彆人都叫你笑麵虎,可見你還是和藹可親的。”
唐騰從位置上對著金牌狗腿勾勾自己的手指,金牌狗腿趕緊跑過去,他站起身摟著自己最得意的助手,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似笑非笑:“我就說嘛,我張的這麼和藹可親,怎麼會有人覺得我令人害怕呢,你要是一個女人,我一準娶了你,其他的雜貨我一個看不進眼裡。”
狗腿帶上唐騰辦公室的門,當那兩扇門合上他才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彆人看見他富貴了,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不是嚇唬人的。
他就是好奇,惹了唐騰的人到底想要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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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騰不說,向暉不問,她每天固定上課有時候美容有時候學習,然後剩餘的時間找工作,原本是把目光對準高中生,現在連初中生也不放過了,原來是要求位置一定不能遠,現在哪怕自己跑一個小時的路程,向暉也是願意乾的。
唐騰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向暉在客廳裡喝咖啡呢,才泡好的,她最近迷上了這種東西的味道,很香很醇,叫人喝了之後一直想喝,哪怕胃穿孔哪怕明知道它有毒,她亦不可控製的跳了下去,跳的義無反顧。
“今天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你彆告訴我,你是在等我。”
唐騰有些不耐,其實向暉要是跟他發脾氣,質問他,也許這口氣他就不會憋到現在了,她弄的這麼淡定乾什麼?自己插手管了她找工作的事情,怎麼就跟一個木頭人似的,這是在跟自己冷戰?
唐騰前些日子習慣她的狗腿了,那時候向暉求他,後麵就總像是長了一個尾巴似的,總是在事成的時候搖上一搖,唐騰安心的享受著她的撒嬌,也喜歡這樣的向暉,但是這兩天他覺得很不爽。
但是這個遊戲是自己定下的,他忍不住這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順手扔在桌子上一個盒子,那個盒子包的很漂亮在桌子上滾了兩滾,他不說話向暉敢說嗎?
唐騰看著向暉無動於衷的樣子,如果她打算跟自己冷戰,那麼她就是一個傻孩子了,這樣最後倒黴的人隻會是他,學不乖的人是最笨的,死了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