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孝書從外麵回來,一聽呂舒心說的話。
“你答應這事兒,你說明軍能乾嗎?再說向暉都說了以後的學費她自己掙,你說這嘉怡也是的,她非要讓向暉回來有什麼用?”向孝書是覺得呂舒心這事兒答應的,能把向暉叫回來?
那孩子現在本來就不服管。
呂舒心現在還煩躁的很呢,那就看著嘉怡那麼鬨啊?
那腳就真的不要了?嘉怡踩上去她自己不疼,呂舒心都替她覺得疼,不念就不念被,不念書能死人啊?
現在可是向暉要念書,家裡會死人的。
“你一會兒馬上就去找向暉,叫她彆念了,回家。”呂舒心回過頭跟向孝書說著。
向孝書也不願意得罪人,開玩笑他要是去跟向暉說了,到時候向暉肯定記仇啊,她是當媽媽的,這事兒既然是她同意的那就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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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她不活了,她說不讓我念,我就不念了?她是我什麼人啊?我憑什麼要聽她的?”向暉在門口就跟向孝書喊了出來。
向孝書覺得丟人,你說這個死孩子,這麼多人你喊什麼喊。
向孝書無視向暉的指控,那現在弄成這樣了,唯一能叫嘉怡安靜下來的就是向暉暫時先彆念了,以後到時候在說吧,想了一下:“你就理解理解你二姐,她現在鬨,你先回去順著她兩天,她要是能順順利利的結婚她不就不鬨你了……”
向暉心裡的火氣騰一下子就冒了上來,看見沒有?
眼前的人是她的親生父親,他在跟自己說,為了讓向嘉怡能出口氣,自己這個書就不能念了,為了向嘉怡能順利的結婚,自己的人生就得聽著他們的擺布,多少次了,她早就忍夠了。
“爸你回去吧,從今以後彆來學校找我了,我就從今天開始沒有父母,我爸媽都死絕了。”向暉終於還是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不是她不要父母了,而是父母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