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愣著乾什麼呢,送唐先生上車。”
這邊保鏢強行的把唐騰給押了出去,唐騰倒是想反抗了,可惜他以前當老板的時候沒人敢得罪他,現在不同了,那個氣勢也沒有了,向暉往前逼近了一步。
“你也親口說的,他是我的先生,我的先生的為什麼要帶著你?”
“你明知道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
“他用什麼身份跟你結婚的?他現在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
女人臉上閃過一抹難堪,她就壓根沒想到向暉會這麼難對付,簡直就是沒完沒了。
向暉叫傭人給了女人一些錢,自己就上車了,唐騰要開車門下去,向暉拉住他的手,唐騰甩開,陰沉著臉,還彆說就是沒記憶了,這股子的霸氣還在。
“你最好好好的坐在裡麵,不然我不確定能乾出來什麼,你也知道,你有可能就是這個家的兒子,為了錢,也許我會收買彆人找幾個男人陪她玩玩……”
“你這個陰險的女人……”
向暉伸出手捏著唐騰的下巴,寶石戒指在上麵劃了一下。
“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一個陰險惡毒的女人,隨便你怎麼罵。”
“開車。”
人向暉給唐母帶了回來,唐騰就很暴躁,一切拒不合作,不吃飯不喝水,一定說是要見小柔,估計就是那個女人,唐母就看著向暉的一側,那意思就把人找來被,我能替你做主的,你就放心吧。
放心?
向暉翹著唇,她現在要是相信婆婆,她到時候怎麼被趕出去的自己都不知道,公司那麼難的時候是誰日夜在公司加班穩住局勢的?她不是要報酬,但是想輕易從她的手裡搶功勞門也沒有。
坐到唐騰的身邊。
“你滾開。”
“媽,你先回去睡覺吧,明天他會陪你用早餐的。”
唐母還是想陪著兒子,向暉對著三姐動動下巴。
“少奶奶這樣不好吧?”
菲傭幾個看著向暉,向暉眼睛一橫,沒有過多久,唐騰就被綁在床上了,幾個菲傭被他也打到了,其中一個最倒黴,捂著自己的鼻子,手上都是血。
“少奶奶我們先下去了。”
向暉看著一直在叫的人,他這麼喊就不怕把人給招來?
找了半天最後也沒找到什麼,正好容菲的奶瓶就在附近,這是容菲可能在屋子裡玩之後扔下的,直接塞進唐騰的嘴巴裡,唐騰瞪大著眼睛就惡狠狠地盯著向暉,嘴裡不停的在試著把奶瓶給擠出來。
“你要乾什麼……”
含含糊糊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來。
向暉的視線就緊盯著他的下半身,手直接摸了進去,唐騰的臉瞬間爆紅,他這個舉動倒是叫向暉的心裡有些許的滿意。
“你們倆個人沒有這麼做過?”
唐騰嘴裡一直在念叨著什麼,大概的意思向暉差不多也猜出來了,其實她就特彆想戴上手套了,誰知道他是不是騙自己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景她就不能讓那個所謂的小柔占到一丁點的便宜。
唐騰的臉有些潮紅,眼神有些迷離,向暉翻著白眼,你裝什麼處男啊?
手上加快的速度,自己起身進衛生間去整理乾淨,在裡麵冷靜下來,然後對著鏡子拍拍自己的臉,等確定自己冷靜了下來,從衛生間出來,唐騰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舒服的人是你,怎麼好像我非禮你一樣呢?我是你老婆,你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我碰你不能忍受嗎?”
唐騰拒絕回答,這種感覺……
該死的好。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這個女人的,而且腦子裡已經有了一連串的狗血,他一定是非常喜歡她的身體,然後被她給拆散了,跟她結婚了,最後她要害死自己。
這人大腦真的是出問題了。
唐騰會這麼想問題嗎?
唐騰不合作沒有關係,向暉走過去,彎下身,頭發跟著順了下來,她也沒有時間去理,用自己的臉貼在唐騰的臉上。
“我好,還是她好?”
唐騰狠狠地咬著唇,死也不肯回答。
那個小柔自然不會那麼就走了,不過誰敢把她給放進來?
關於唐先生回來的消息,現在就鬨的沸沸揚揚的,公司公關組再次出麵,承認唐騰已經回來,但是身體有些欠妥,現在還不能出現在媒體的麵前,其他謝絕回答。
這樣關注向暉的目光就越來越多。
向暉每天晚上都會狠狠掐唐騰兩下,她就是完全為了泄恨的,越掐越用力,還每每就選擇唐騰即將丟的時刻,那時候他不會覺得疼,等過了就會帶著恨意的看著向暉。
吃早餐的時候,唐母就納悶,兒子這是什麼眼神?
“唐騰啊,是不是身體覺得不舒服?”
“我想見小柔……”
柔你媽的頭。
向暉起身看了唐騰一眼,自己走過去,唐騰立馬就改口了,他現在對這個女人完全已經沒有招數了,這個不要臉的,動不動就會把他的褲子給脫下去,用那種手段叫他服軟,自己也是不爭氣。
向暉勸著唐母,說難得這麼好的天氣,叫唐母出去動動,唐母就是想陪著唐騰,不過向暉留下來了,三姐就勸著唐母去還願了,畢竟少爺人回來了,唐母一想也是,拖太久不好。
等人走了,向暉抱著胸看著他。
“你怕我?”
真是搞笑,唐騰怕她?
唐騰眼神有些不善:“你就是關著我也沒用,我不認識你,我已經跟小柔結婚了。”
“誰看見你們結婚了?有婚禮嗎?有婚宴嗎?或者登記了嗎?你想犯重婚罪嗎?你知道你們倆所謂的婚姻在世人的眼中算是什麼?奸夫淫婦,不要臉,第三者,搶彆人老公的女人,我可以有一百種辦法塑造我可憐的形象,我有兒子,現在被搶了老公,我能叫她出門就被雞蛋砸,你信還是不信呢?”
“你這個死三八……”
“嗯,多謝你誇獎我,我要是死三八,你就是喜歡死三八的人,沒事兒的話,上樓吧。”
“你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能控製我……”
“我在重申一次,唐騰我不想浪費口水,我不愛你,你過去對我做了很多很多過分的事情,我現在就是要從你的身上找回來?你遇見真愛了是吧?”
唐騰點點頭。
向暉哈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遇見真愛跟我有關係嗎?憑什麼我就要退出,我不但不會退出,我還要你們兩個人就是不能在一起……”
“你……”
“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向暉一副什麼也不怕的樣子,伸出去胳膊,就讓他咬。
唐騰很想把腳上的拖鞋脫下來然後敲在向暉的頭頂,她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太過分了。
向暉在裡麵換衣服,唐騰推門就進來了,是菲傭告訴他少奶奶在這裡的,卻沒有想到她在換衣服,其實也沒有全脫,下身穿著裙子,上半身穿著小背心,向暉開始也是一愣,不過看著他的表情就可樂多了,慢悠悠的繼續脫,把裙子都給脫掉了。
唐騰這傻子,自己糾結在看和不看當中,他討厭向暉,但是他喜歡她的身體,眼睛就有點叫不準到底要放在哪裡,最後還是狠了狠心……
看了過去。
向暉這邊脫著絲襪,自己從更衣室走出來,唐騰就想藏起來,問題他這麼大,怎麼辦?
向暉唇角叼著笑,真是白癡,你這麼大的人能藏到哪裡去?
自己光著兩條腿,上半身穿著他的襯衫,裡麵就什麼都沒有穿,身上有些汗,胸口又是大開的,就有些漏點了,唐騰吞吞口水,很想試試抓上去的感覺,手有些不自由自主,他伸出另一隻手照著自己的手就打了過去。
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呢,有什麼好摸的,哪個女人沒有?
向暉邁著步子,突然好想頓住了,唐騰就貓在樓梯間這裡,過了沒有多久,那邊終於有了動靜,唐騰探出頭想去看,結果對麵飛過來一個什麼,就直接砸在了他的頭頂。
迎麵飛過來一件小小的黑紗……
唐騰從頭頂撿起來,放在自己麵前攤開,透明的?
突然之間好像就明白是什麼了,往後退沒有退好,一腳就踩空了,從樓梯上直接就滾了下去,成大字形的攤在地上放挺。
唐母看著裹的跟木乃伊的兒子,眼淚又沒有少流。
“好好的怎麼就摔下去了?”
向暉哭的比唐母更加的傷心:“媽,我也不知道啊,他好像想要找回記憶,就摔下去了,這樣醫生說是沒有用的……”
唐騰本來是疼的想翻白眼,現在是被她們給氣的翻白眼。
向暉扶著婆婆準備起身,起身的時候彎著腰看著唐騰,壓低聲音、;“我的內褲就那麼好看嗎?”
唐騰想動,結果扯疼了傷口了。
妖女。
唐騰就恨不得能找一個人來收了向暉,這個女人,他簡直就是沒有辦法說了,他說任何的話,她都想出來招數對抗自己的。
外麵有人放風,誰是唐騰失憶了,還有唐騰已經娶了彆人了。
這樣的新聞對於狗仔來說,完全就是雞血狗血,各種血,叫他們覺得渾身亢奮,簡直猶豫八卦附體,裡麵的詳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向暉是不接受訪問的,但是架不住有些關係好的,畢竟上次她有問題的時候也是媒體方麵有人幫助的,這次提出來就想要她的獨家,向暉很是難推。
“唐先生失憶了?”
“怎麼可能,他現在隻是身體不好,前兩天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那有人自稱是唐先生的太太……”
“我還想說我是董先生的太太呢,可能嗎?有嘴巴誰都會說,證據呢?結婚證拿出來。”
向暉堵人的本事是一天高過一天,跟苗海藍吃飯的時候就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可終於笑出來了,前些天不知道多可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你有多重要呢。”
向暉在心裡不以為然,她是被公事給累的。
“他最好一輩子都是這樣,這樣欺負起來才有意思。”
折騰不死你,我跟你姓。
向暉笑的有些邪門,海藍身體縮了一下。
“唐騰沒有失憶吧?”
“都忘了……”
海藍手裡的叉子掉在地上,都忘了她還能這麼鎮定?
“你不是受刺激了吧?”
海藍這回真的擔心了,那些謠傳的原本以為是假的,結果卻沒有想到是真的。
這個小柔扔在外麵到底是有些不安全,誰知道她有沒有拍過兩個人的床照之類的,在證明之前,向暉也隻能犧牲自己的手,她是絕絕對對的不會跟唐騰上床,她覺得臟。
“你跟著她這麼久,她住在哪裡、”
跟著小柔的人也覺得無奈,這個女人的警惕性就很高,一直住在旅館裡,那些散出去的消息就一定是她散出去的,但是她手裡有什麼,自己有些說不住。
“行,你繼續跟著。”
向暉腦子裡轉了一下,自己要是那個女人,自己會做什麼、
她是不知道彆人會怎麼應付,但是自己絕對不會給她機會,算她倒黴,遇上自己了。
向暉轉著手中的筆。
容菲就喜歡唐騰,唐騰有些木然,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麵對這個孩子,心裡是有感覺的,但是又表達不出來,他甚至都找不到這就是他兒子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向暉下班,容菲看著向暉的方向就跑了過去,抱著媽媽的腿哭,指著唐騰,說他不要自己了。
向暉把兒子抱起來,親親兒子的小臉。
“我們也不要他了。”
兒子一直不睡,唐騰早早就躺在床上了,他對於自己這種犯賤的行為表示不滿,但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他的身體似乎很是享受這種撫摸,自己乖乖的躺好,就等著她過來,然後……
向暉哄睡了容菲,自己就直接在容菲的身邊睡了,什麼東西好吃,也不能天長日久的吃,唐騰對那個小柔有記憶也是因為相處了一段時間,因為他現在的腦子就等於是空白的,自己把他們給隔離開,她就不信,他那個破腦袋還能想著彆人?
反了一個身,今天的性質怎麼就那麼好呢?
好困啊,躺下就能睡。
唐騰那邊卻跟烙餅似的,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她怎麼還不過來啊?
自己起身探出頭去看,人呢?
她到底有沒有責任啊,什麼人啊,做事情就做到一半完了?能不能有點職業操守?
唐騰恨恨地咬著枕頭,她到底死哪裡去了?
向暉半夜醒過一次,看著兒子熟睡的小臉,心滿意足的伸出手拍拍兒子的小身體,一下一下的拍著,哄著,等兒子臉上的表情鬆懈下來,自己也悠悠的睡了過去,完全沒有顧及到,那邊抓心撓肝的某人。
唐騰夾著枕頭,就是睡不著,習慣了,她都是每天來那麼一次的,今天就給停了,這就好比他每天都吃飯,但是今天就不讓他吃了,他會不習慣,他會餓到的。
自己咬著被子,這個女人到底去哪裡了?
唐騰從床上起身,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直接走到了一道門前,覺得好像就是這裡,自己推門進去,可是門被鎖住了,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