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就輸了吧,爬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幾人服氣不服氣另說,現在都有些蔫了吧唧的,略感心塞。
顧回:“呦,怎麼都不說話了?傷心啦?”
他拍了拍手心,將瓜子渣子打掉,“輸了就得願賭服輸,接下來你們的課我會全權接手,新的課表明天發到你們光腦上。”
“你們都知道四大軍校聯賽快到了吧?”
這種重要的事情他們幾個當然知道。
四大軍校聯賽,是十年一比的大型賽事,關係到軍校的臉麵和排名,而排名越高意味著得到聯邦分配的資源越多,資源的多少影響學員實力的高低。
每一屆比賽,都必須由當年入學的應屆生參加。軍校是四年製,但是每兩年招收一次學生,這一次比賽正好趕上棄厭這一屆。
而西德亞斯,除了上一屆聯賽僥幸取得第三,幾乎次次墊底,是四所軍校裡唯一一個沒有拿過第一的軍校,吊車尾的名字都快刻在學校大門上了。
吸引的資本少,所以連帶著瑞汀星發展的也不是特彆好,長此以往就形成了惡性循環。
顧回∶“這次聯賽,比以往更加重要,聯邦將原來十二份資源,由五三二二分配方式,改為□□二零。聯賽第一的軍校,可以得到六份資源,依次遞減,最後一名沒有資源。”
這些資源十年分配一次,涉及到軍區的錄取幾率、名額和額外加分,甚至是一些未歸屬星球上的晶礦所有權,新式武器,實驗研發儀器,特殊的鑄造物等等,是一個軍校是否可以長遠發展的物質基礎。
聯邦將原來十二分資源的劃分方式改的這麼極端,未嘗沒有激勵的意思,重壓之下出人才,誰也不想最後剃個禿頭回來,可以預見,兩年後的聯賽必定是腥風血雨。
“聯賽是每個軍校出五人參加,咱們軍校裡幾個老前輩都出山了,每人挑五個學員教導,你們很倒黴,沒人選,但老子可憐你們,就勉為其難的教一下。”
棄厭幾人:“……”
謝謝,但我們不是很想被選,你能退貨嗎?
顯然不能。
顧回打了個哈欠:“行了,下課吧,珍惜你們最後一天的美好時光,明天開始,第一階段封閉式訓練。”
上課還沒一小時,彆的區剛熱身,他們就要下課了。
顧回嘿嘿的笑了笑,擠眉弄眼:“也彆太擔心,不會出人命的。”
棄厭:“……”
還是回去多畫點護身星符吧。
……
校長辦公室。
“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跟那群老家夥爭什麼爭?你那腰上的舊傷能受得了麼?”
顧回趴在沙發上,景青無奈的給他腰上噴恢複劑。
“老子先看上那五個小子的!他們憑什麼跟老子搶?憑他們頭發少還是年紀大?”
“所以你就跟他們打了一架?”
顧回吹胡子瞪眼,“是他們六個不要臉!六個九階圍攻老子一個,虧的老子皮糙肉厚抗揍,要不然肯定得去半條命,嘶……輕點輕點。”
景青:“怎麼樣,他們幾個的情況都摸清楚了吧。”
“嗯,上了一節課,都摸的差不多了。”
顧回放下衣服,起來活動了一下,“讓我意外的是修斯,他竟然能看出來我每一次動作的漏洞,心細如塵,若能培養起來,就是一個出色的指揮。”
他精準的指出來棄厭五人的優勢和不足,短短的一次接觸,將幾人的底子摸的清清楚楚。
“蘭爾維各方麵都很優秀,但是擅長近戰,不同於一般星控師,他的身體素質非常強悍,甚至可以與武者相媲美,培養方向也要做些調整。”
“季付,這家夥感知敏銳,適合探測預知,在恐懼狀態下攻擊我的時候,輸出翻倍,潛力極大,我得好好刺激刺激。”
他喝了口水,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的,搖頭道:“棄厭這小子,忒邪性,性子奇怪,屬於爆發型,但身體差,實力波動太大,我摸不準他的底在哪兒,總覺得他還藏了不少東西。”
景青想起了那次棄厭疊加近千張星符炸考場的事。
“他在星符上也很有天賦,我可以指導他,以後進不去軍區,也不會有人敢招惹。”
顧回倒不是擔心這個,上次峽穀裡,棄厭雖然邪性一點,但本身還算平和,多注意些,不會有太大問題。
他擔心的是厲月承。
“我上次讓你查的厲月承的資料,查的怎麼樣了?”
景青打開光腦,調出一份文件,“三等星球出身,孤兒,很清楚,來軍校前的痕跡都可以查到,很清楚。”
顧回反而蹙眉。
每個人都有秘密,太乾淨太細致的背景給人的感覺……很假,就像是刻板的法律條文。
“今天試探的時候,我摸過他的血匕首,帶著血液的溫度,很詭異,這種釋放精神力還需要載體的情況,我頭一回碰見,如果不是基因鏈的問題,那他……”
景青沉吟道:“找個機會,讓他做個檢查。”
……
導師領著翹課,學生放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