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沒有說話。
“我以為，你能想到我殺過人。”
秦夢雪皺眉：“可是殺人跟殺人也不一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理智告訴她那是一個間諜，他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可是情感上，還是無法接受他能夠對一個曾經動過心的女孩子下殺手。
顧熙宸也沒辦法解釋太多，畢竟他的很多經曆，都涉及保密。
想要完完整整地解釋清楚殺她的必要，便難免要說清楚當時的具體情況。
不過，她不舒服的點，他還是理解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冷血了？”
就像是一個殺人機器，除了任務，沒有感情的。
秦夢雪搖搖頭，“我沒有那麼想，隻是一時有些不好消化。”
尤其，知道他曾經懷疑過自己的身份之後。
“我的過去不可能全是一片溫情，注定要有冷酷和殺伐的一麵。這次出國，也有可能沾染更多的鮮血。”顧熙宸道：“我走以後，你再冷靜想想。”
我這樣一個男人，是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你能不能接受。
秦夢雪聽出他語氣裡一絲落寞，心下一緊，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論你有多少麵，都是我想要的。我會儘我最大的努力理解和體諒你。”
然後，她又有些委屈地問：“不過，有一個方麵，我一定要聽到實話，這一方麵，全是你不能碰觸的底線！”
“你說。”
秦夢雪不再拐彎抹角，直接問：“專一。你把多少時間和精力撲在事業上，一個月陪不了我一天也沒關係。但是，一點點時間花在彆的女孩子身上都不可以，我必須是唯一！我是嗎？”
顧熙宸有些疑惑：“怎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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