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挨的刀,總有她插回去的時候!
安慶徽哀嚎:“你這就是故意的!你們倆,統統都是故意的!”
他就說今天怎麼一個幫他說話的都沒有。
爬山呐!那麼陡的台階一路向上,哪有不停下來歇歇的?
可是無論他怎麼叫著要休息,換來的都是倆人的不屑一顧。
裴文一話都不用說,隻拿眼神就活脫脫地在問:你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彆說自己不行!
有時候再掃一眼秦夢雪,分明在說:你還不如一個小姑娘呢。
可是他向秦夢雪求助吧,秦夢雪居然也說:“有那麼累嗎?我覺得還好啊。”
安慶徽欲哭無淚。
到底是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再怎麼著,也不能示這個弱啊,所以儘管累得氣都喘不過來,還是咬著牙跟上來了。
這一停下來,才發現自己腿都是軟的,還在微微發抖,胸膛裡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像是連上了小馬達。
這會兒,聽到秦夢雪這麼一句話,他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都很崩潰:“秦夢雪,你不是吧,在這兒等著我呢!”
好好好,算他嘴賤。
當初怎麼就突然給整出來一句胸脯上的肉練到了胳膊上,屁股上的肉練到了大腿上……
自作孽,不可活,好,好,他記住了。
安慶徽咬牙:“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秦夢雪搖著頭,故意取笑他:“喂,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歇過來啊?咱們去拜訪行遠大師,你總不能這麼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去!”
安慶徽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