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看著他,那眼睛裡可真是帶著拜服:裝x高手啊。
安慶徽又說了一些出入寺廟的禁忌,然後得意道:“其實在不熟悉的領域,你不需要知道怎麼做是對的,隻要不犯錯,就已經能夠贏得信任和尊重。他們就會覺得你是下了功夫的。”
秦夢雪汗:“你也的確是下了功夫的。”
剛才那一通,簡直是裝x指南有木有?
而這時,站在梅花樁上的兩人終於動了。
行遠和尚擺出一個起手式,裴文一自知年輕,行遠不會先攻擊他,免得有**份。
便一躍而起,飛身起來的時候,搶先攻了一招。
行遠微微避讓,閃開之後又恢複了起手式。
裴文一落腳在他左邊的樁上,重新調整了站姿。
看了幾招,安慶徽咂舌道:“這樁太限製發揮了,對一招讓開了,對一招讓開了,這多沒看頭。”
秦夢雪比他懂一些門道,已經注意到裴文一很忌憚行遠的右掌,過招的時候不僅要算計樁位落點,還要避讓他的手……
不由擔心起來:這很吃虧啊。
不過好在行遠很少主動攻擊。
又過了一會兒,安慶徽失望至極:“這兩人跟玩兒似的,一點都不激烈……”
他爬了一個小時的山,不是來看你們各站一個樁眼神交流的啊!
也不是看你們一招一招地慢慢打著玩兒啊……
秦夢雪睨他一眼:“玩兒?”
騰挪避讓間,雙方顯然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了好不好?
在那上麵,一個不留神就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