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不肯就範,他們當然不會打開手拷。
不過,卻把一杯水放到了秦夢雪觸手可及的方:“飯是暫時沒有,但水還是可以喝的。”
秦夢雪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要真是被拷在這裡二十來個小時,憋都憋死了誰還敢再喝水?
渴死也不敢喝的好嗎?
秦夢雪不肯“招供”,雙方便僵持了一上午。
十幾個警察也都圍坐在屋子裡觀戰。
直到值班的警員過來通知:“朱警官,呂警長找。”
秦夢雪便知道崔誌剛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如果連著截獲幾通電話,再加上她這邊錄下了他們聽從電話指令行動的事實,至少證明他們勾結著往她頭是栽臟不難吧?
反正她這邊是打定了主意一拖到底。
等崔誌剛急不可耐的時候,自然會問警察局有沒有對她動用手段,打算怎麼做成鐵案。
隻要拿到那樣的錄音,連崔誌剛都跑不了。
半個小時後,呂警長親自過來了,他看看被圍得滿滿的訊問室,又研讀秦夢雪的表情。
好一會兒,帶著點兒妥協意味地說:“把她帶到我辦公室來,我跟她單獨談談。”
秦夢雪有點兒摸不清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戒備心十足。
來到了警長室,他卻揮揮手吩咐:“都出去吧,把門帶好。”
這裡是他辦公的地方,而秦夢雪又是個被抓捕進來的犯人,他是完全沒有想過秦夢雪身上會有攝像頭。
這會兒直接拿出語重心長的談心姿態,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扣擊著桌麵,許久,才歎了口氣,緩緩說:“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