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目光中滿是敬仰：“我以為您是正常退役，原來是戰鬥英雄啊！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起過？”
裴文一笑：“有什麼好說的？為了治我這腿，國家可是花了大價錢。這完全給治好了，你看我不說，誰人知道我腿傷過，還傷得這麼重？”
秦夢雪心有餘悸：“什麼槍這麼厲害啊！”
裴文一道：“槍都這麼厲害。你以為你跟電影裡似的，biubiu兩下，颶個幾滴血，打一個孔就完事兒了？”
秦夢雪滿臉震驚：“槍傷都是你這樣的嗎？”
裴文一哈哈大笑：“我跟你說，丫頭，我這算好的！除非是彈片刮傷或者是流彈反彈再崩到了身上，真正中了一槍，除非你真是超人，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這麼嚴重？為什麼呀？為什麼不像電影裡那樣？”
子彈打過，可不就是應該跟電影裡演的一樣，打穿一個洞就過去了？
隻要不傷及要害，就應該不太嚴重的樣子？
裴文一“嗬”地冷笑了一聲，道：“那是沒見過戰場的人想象。子彈飛過那麼遠的距離，你想想能是完全平穩的嗎？乒乓球還知道轉呢。”
“轉？”
顧熙宸解釋：“子彈穿過人體，它的運動軌跡其實是會旋轉的……”
秦夢雪的臉都白了。
被子彈打穿就夠可怕了，它還要旋轉著出去？
那不是要人命嗎？
顧熙宸看懂了她的表情，“子彈本來就是為殺戮而生，當然要命。”
秦夢雪：“……”